一月二号,秦纹菊开车拉着梁凉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来到了连湾市。
平时这条路轿车有三个小时保证就跑到了。
但是三十一号晚上一场雪让这条路上充满了变数。
那些积雪厚的路段因为积雪没有清理干净,导致车辆通过时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如此一来,他们来到连湾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一到连湾市,秦纹菊就联系了郑拓。
很不幸,郑拓和他那个失而复得的老婆去松阳城旅游去了,前天去的要明天才回来。
他们还得在连湾耗一天。
梁凉就埋怨秦纹菊为毛不提前和郑拓联系。
他哪里知道秦纹菊已经提前联系过了,结果她早就知道,但是她不告苏梁凉。
梁凉就这么又稀里糊涂在秦纹菊连湾市买的房子里混了一夜。
“秦经理!关于钱的事情我想我们还应该好好谈谈,现在我们一下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我认为你应该晚一些日子再要钱,让我们周转一下,最好过年五一我们把钱结清。”
说这话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语气很强硬,有些咄咄逼人。
这让梁凉十分无语,这个女人是不是没分清谁是主次?
他们现在应该算是求人一方,要求秦纹菊宽限些要钱的日子。
这怎么弄的他们倒像是来要债一方?
你就是平日霸道惯了,也不能用在今天这个场合。
在海运歌舞厅的办公室里,秦纹菊和梁凉坐一个女人的对面,这个女人就是郑拓那个曾经跟着别人跑了好几年的老婆。
这个女人梁凉以前听郑拓讲过,今年应该是三十岁。
不能不说她很美,身材也不错,只是她的脸上有些轻浮的荡气。
这种女人是不可能安生的和一个人过一辈子的,他既然能从郑拓身边跑一次,就能跑第二次。
不过此时她坐在办公桌后面确实一脸煞气,仿佛谁欠了她钱不还一样。
“陶女士!分割歌舞厅的股权是你的主意吧?既然你们两口子要吃独食把我踢出局了,给钱的时候就应该一把砍齐,你刚才的话算是怎么回事儿?吧我踢出局还不想给钱?”
“谁说我们部想给钱了?我们是说缓些日子。”
“呵呵!陶女士!你这语气是命令我还是求我?如果说说是命令我,你嗨没这个资格,起码我是这两家歌舞厅堂堂正正的合伙人,我和郑哥合作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如果你刚才的话是求我缓些日子再要钱的意思,可是你的语气那是求人吗?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求人有这么求的。”
女人争论,梁凉沉默不语。
只是安静地听着。
郑拓在新歌舞厅,正在赶来的路上。
“六十三万!我们到哪里一下能拿出那么多钱!”
“那是你们都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原本她和郑拓合作的好好的,就是这个女人出现天天闹着要收回两个歌舞厅的经营权,现在秦纹菊同意了退出自己的股份,你却拿不出钱来。
这是搞什么?
你把我踢出去还拿我的钱周转,这不是拿秦纹菊当二百五使吗,搁谁身上都不会同意。
那个姓陶的女人还要说什么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一开,郑拓气喘吁吁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