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航神色冷然，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血衣教的左护法。
左护法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在地上扭曲成一团，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蠕动的蚯蚓。
左护法现在四肢已经被打断，此时的他眼中疯狂之意虽然还没有消退，但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陈北航在一侧点了支烟，待得左护法眼里的疯狂一点点的褪去，这才蹲下身来，他盯着左护法冷漠问了一句：“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你吧？”
左护法已经恢复了理智，恐惧混杂着痛苦涌上脸颊，他颤抖着看着陈北航，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牙床都在打颤。
“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你如实说出来，我可以送你去见你的神，你不说你可以等等看，你的神会不会来救你。”
陈北航目光飘向角落里那个在襁褓中昏睡的婴儿，冷声问道：“这些婴儿是从哪里来的？你们将它们集中在哪里！”
左护法眼里虽然满是恐惧，但此刻却依旧守口如瓶，口中除了一直大叫陈北航是疯子外，便没有了其它的话。
“不说？”
陈北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示意凌霄搬来椅子，就这样坐在左护法面前。
此时，左护法身上的药劲才刚褪去，痛苦从四肢各处席卷全身，没一丝皮肉都像是火烧一般，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他紧咬着牙，额头青筋挛起，豆子一样大的冷汗汩汩滴下……
而陈北航就这样双腿交叉翘起，神色漠然，仿若看待蝼蚁一般，俯视着趴在脚边的左护法。
陈北航看着他此刻的痛苦模样，他从手边捡起一把匕首，放在左护法的头顶，冷然说道：“这里有一把匕首，你如果说出来，我会放下去，让你去见你的神。你不说，我会在这里一直等着你，直到你说出为之。”
话到这里，陈北航快速又补充一句：“你放心，别想着自杀，在我面前，你是不可能有自杀的机会的。”
“疯……疯子……你是个疯子……”
左护法嘴里的口水混杂着血水不断流出，他瞳孔紧紧缩着，结结巴巴的重复着这句话。
陈北航一动不动，而左护法许是体内的药效已经完全退散，那股强力的副作用，又涌了上来。
他整个人如同触电一样，全身以一个极其怪异的角度不断的扭曲着，脸上的表情全部挤在了一块，喉咙里发出一道道磨盘一样的沙哑嘶吼来。
“我说，我说，我全都告诉你！”
左护法在剧烈的痛苦中，痛苦的喊叫道：“我们……我们在魔都郊外的一座荒山上有一个分坛，哪里是我们的据点，那些婴儿都是下面的使徒带回来的，为了帮助他们突破，我们已经杀了上百个童男童女……”
“杀了上百个婴儿！”
听到这话的时候，饶是陈北航的心性也不由得一阵剧烈的波动起来，一股难以抑制的杀意从心底迸发而出！
“这些……这些就是我目前知道的……”
“死吧！”
这样的人渣根本就没资格存在这个世界上，陈北航拳头紧捏，猛地一脚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