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楠三叔董建飞则在一边阴阳怪气的火上浇油道:“就是,我说大哥,人家都说这父慈女孝,但我光看到你这个做爹的仁慈了,怎么半点都没看到你家晓楠有点孝心呢?”
“要我说啊,她既然是我们董家人,就应该按照董家的规矩来!还想着自己单飞?嘿嘿,这是觉得我们董家的家法不严吗?”
此话一出,董建军脸色很不好看,但碍于老母亲在此,也不好和老三吵吵,回头冷冷的说一句:“建飞,我们家的事情,还用不着你管!
晓楠怎么选择那是她的事情,我董建军是她爹,自然要护着她。
就你还有脸提什么董家规矩?你自己遵守董家规矩了?
要不是你擅自逃婚,甚至公开悔婚,咱爸能被你气出脑血栓?至今卧床不起?”
“你……”董建飞被董建军怼的脸红脖子粗,愣是找不到狡辩的话。
看着小儿子被大儿子呵斥,护短的董秋芸不干了,手中的拐杖哒哒的跺在地上,气急败坏的数落董建军:“哼!建军,长本事了?你三弟不过是按规矩办事,你还有理了?
你三弟悔婚也罢,逃婚也罢,那都是过去!你要是再敢提这事,你就是不孝!”
都说这婆媳是冤家,董晓楠的母亲姚静萱看不过去了,
看着婆婆如此袒护小叔子,自家男人又是个愚孝,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道:“妈,你要是这么说,那晓楠的事情,也是过去事,你为何还要揪住不放?
还要按规矩办事?咱们董家那条规矩说,必须要牺牲长孙女的终生大事,来保全家族的繁荣了?
倒是小叔的本事大着呢,连续三次的逃婚,在整个安州都是出名的‘逃婚男’,害的我董家连续三次赔付了大量的金钱才了事,甚至我董家的产业都深受影响。那这笔账怎么算?”
董建飞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脚骂道:“闭嘴!这是董家的议事厅,岂是你这个外姓人能吆喝的?让你进来就不错了,再胡说八道,给我滚出去!”
“砰”的一声,姚静萱和董建军拍案而起,夫妇二人怒视董建飞,但董建军的眼神还要照顾到老母亲的感受,所以只是狠狠的怒视董建飞,董建飞仗着老母亲在场,一点都不畏惧董建军。
不过,护犊子的姚静萱可没那么好欺负,开口呵斥道:“董建飞!你让谁滚出去?!?你给我说明白了!”
“我是外姓人?那按照你的意思,咱妈也是外姓人了?你董建飞这是要造反吗?”
“按辈分,我是你大嫂。老爷子卧床不起,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你就是这么遵守礼数的?
还口口声声按照董家规矩办事?要是再过去,就冲你这以下犯上的叫骂,也得先打个半死!”
董秋芸自知这个儿媳妇不是好惹的,论婆媳斗嘴,她也往往是输家,
眼睁睁的看着小儿子被姚静萱骂的狗血淋头,急得要命,不停的给董建军使眼神,让他管管自己媳妇。
董建军虽然是愚孝,但在董晓楠的事情上丝毫不退让,主动忽视老母亲的偏心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