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漫听着陆慎行把许翘和戚辰星支走,笑着说:“你把朕的两位爱妃都支走了,谁给朕洗澡啊?”
陆慎行反锁上病房门,一脸高冷地往回走,他挽起袖子,语气平淡道:“陛下想怎么洗?鸳鸯浴还是给你摆个昏君醉酒?”
“……”暂时失明的江昏君张开双臂,勉为其难道,“那就由陆爱卿伺候朕沐浴更衣吧,辰星把换洗的衣服放在柜子里了,你给我找一套秋天的睡衣就行。”
病房里暖气很足,冬天的太厚,江蔚漫怕热。
“呵。”陆慎行轻笑了一声。
听见江蔚漫语气这么亲昵地喊着戚辰星的名字,男人眉梢眼角都弯弯的,格外好看,可惜沉迷于昏君剧情里的江蔚漫看不见,也忘了她面前的男人是个手段很辣,阴晴不定的暴君。
陆慎行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唇瓣,贴上江蔚漫的面颊,高挺的鼻尖沿着她脸颊的肌肤缓缓滑动,若有似无的轻蹭着,下一刻捏住江蔚漫的下颌,逼着她抬起头来,陆慎行低头在她颈侧咬了一口。
江蔚漫痛的“嘶”了一声,张了张嘴痛骂道:“陆慎行,你狂犬病又犯了是不是?”
靠,这货咬起来是真的狠啊,江蔚漫都怀疑自己要是不反抗,他能把肉给撕下来一块。
腥甜的滋味在口中弥漫,陆慎行松开江蔚漫,望着江蔚漫天鹅颈上渗了血丝的痕迹,瞳中戾气一闪而过,语气低沉又危险道:“下次别挑战我的底线。”陆慎行捧着江蔚漫的脸颊,温声细语,深邃的眸子里一片冷色,“我不想在独处的时候听见任何和戚辰星相关的三个字。”
这醋坛子翻得猝不及防,江蔚漫懵了几秒,又气又好笑,抬腿就要踹过去。
陆慎行一把抓住她的脚踝。
江蔚漫晃了晃,非常不客气的使唤起陆慎行来:“快点,抱我去洗澡。”
陆慎行弯腰,利落地把江蔚漫从病床上抱了起来,江蔚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心底感叹,不愧是游泳爱好者,陆慎行这臂力很优秀。
“我这眼睛一时半会也看不见。”江蔚漫晃着腿,拍着陆慎行的肩膀,“这段时间可能要辛苦陆爱卿了。”
“老实点。”陆慎行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江蔚漫身体一颤,耳廓爆红。
陆慎行抱着江蔚漫走进浴室,先扯过一条浴巾扑在洗手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江蔚漫放上去坐下,这才打量起浴室来,收拾的很干净,还有浴缸。
陆慎行看着浴缸眉心微蹙,一本正经对江蔚漫说:“这里没有浴缸,我给你洗?”
这医院是保镖找的,江蔚漫从住进医院就是个瞎子看不见,后来其他事情都是陆慎行置办的,就连保镖和看护都是陆慎行找的,对于这间病房里有什么一概不知,听到陆慎行的话就懵了。
“没浴缸?我记得暑假那次,你给我安排的病房就有啊。”
陆慎行欺负起瞎子来脸不红,心不跳,明明是同一家医院,他却一本正经对江蔚漫说:“没有,这次住的不是那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