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说什么，每一次他来藏书阁写话本的时候赵如归总是会跟上来，在旁个人看来这两人齐心协力写话本，但其实就是陈祁凌写话本，赵如归在旁边画画，时不时磨个墨。
墨是两人一起用的。
时间长了，陈祁凌还真的诡异的有一种红袖添香的感觉。
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而已。
他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也就第一天的时候赵如归说过那些话，其他时候都是安静的画画，陈祁凌虽然无奈但也没找着机会让她不要来了。
也不是没想过躲着，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况她武艺高强，在书院有不少认识的人，不管躲到哪个清净之地总是可以看见她。
时间就了，他也就习惯了。
第一个故事完成的时候赵如归的第一本画册画好了，她举着放到陈祁凌的眼前“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陈祁凌本是不想看的，但耐不住她缠着，只能看了。
画册里面只有两个人，或相对而坐，或并肩而行，或各处一方，从眉眼间可以看出，一个是他一个是赵如归。
画面空白的地方还有一些小字。
他一页一页的看过去，才知道这就是一个小故事。
讲的是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在书院里面从陌生到熟悉，成为好朋友的故事。
虽然没写什么别的，通篇都是正常的相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看出来宋年口中的……粉红泡泡。
陈祁凌：“……不”喜欢。
但看见少女眼里盛满的笑意之后，他后面那两个字就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