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既然这闵瑶是斉侯未过门的娘子,那安王怎么会做绑人之事呢?”
“想不通吧,我也想不通,想来想去,只怕是为了财,你想啊,闵瑶早就答应斉侯,那又怎么会答应安王呢?”
“所以安王才强行绑人?还不惜中伤其名声。只为了让斉侯放手?”
“怕是了,如若是我,真心爱一个娘子。怎么舍得去中伤她。”
“那安王要这么多钱财做甚?”
“你管人家要这么多钱财做甚?这人还会嫌自己钱多吗?”
“说的也是,如果我能娶到几个首富之女,那睡觉做梦都会笑。”
就在市井人们还在津津乐道时,圣隆帝召了斉文臻。
一本喊冤的奏折,丢到了斉文臻脸上:“你自己看。”
斉文臻神色未变,拣了起来。一目十行看完:“皇上放心,属下会仔细去查。”
“朕不是问你查不查,朕是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斉文臻装傻:“皇上指的是何事?”
圣隆帝气的捂胸,张公公连忙把参茶送到圣隆帝手上。
“你还敢装不知情?给朕说,这些流言是不是你放的?”
斉文臻惶恐,笔直跪下道:“不是,臣不屑用这种下流手段。”
意思是,他不下流,但安王和默认的圣隆帝下流了。
圣隆帝气的一口心头老血都要吐了出来:“滚,给朕滚,朕不想看到你。”
圣隆帝一边骂,一边抓起砚台,朝斉文臻砸了过去。
这次没砸到头,而是砸在斉文臻胸口。
斉文臻闷哼一声,吐了口血,捧着砚台道:“谢皇上赐砚,臣这就滚。”
站在圣隆帝后面的张公公。脸皮子抽了抽。
圣隆帝更是气的火冒三丈。
全身发抖的指着门外:“这就吐血了,吐血了?吐血了?”
他堂堂天子,数次吃瘪,还未曾吐血,他斉文臻正值壮年,风华正茂,砸一下就吐血了,谁信呐?
……
王城云诡波谲,而与李冒一起同行的闵瑶。却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