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斉文臻去处理什么了,就说闵瑶,真有一种前功尽弃的感觉在萦绕。
春嬷嬷搓着她的手指,懊悔自责。
“娘子,是奴婢不好,奴婢要知道你有起色,一定不会离你半步。”
闵瑶叹息,心里暗道还好你离了,要不然她还不知道怒气可以魂魄归位。
“娘子别担心。崔前辈刚刚给小四看过伤了,伤得不重,大多都是淤青外伤。好好调理就能恢复,对了,奴婢刚刚收到信,闵将军就要动身去漠北了,最迟后天就要出发,娘子。你就不想送送闵将军吗?”
想啊,她怎么不想,除去斉文臻,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至亲,也就是哥哥了,怎么会不想。
她比谁都急呀,可这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能怎么办?
要不,再把斉文臻母亲,放进来闹一闹?
“娘子,你快醒来吧,真的,只要你能醒,奴婢吃一辈子斋,念一辈子佛都心甘情愿。”
听到个吃字,趴在笼里昏昏欲睡的小扁毛,立马精神了。
“呱呱”它饿了。赶紧送吃的来。
闵瑶听到小扁毛叫,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把自己当沙雕,刚才外面那么危险,都不知道护一下主,还想吃?
那怕是二哈,在闹起来的时候,也知道叫两声音,它倒好。一声都没吭。
怂货。
……
斉文臻到了门外,郑斉氏看到他便皱了皱眉。
“明暄,你怎么能把你母亲气成那样?”
斉文臻行礼,喊了声姑母。
“我还以为,你连我这个姑母也要不认了呢。”郑斉氏轻哼了一声,摒退所有丫环婆子,看了看园内:“她如何了?姑母听说,她中了毒箭,至今还昏迷不醒?”
“有劳姑母挂心。她会好起来的。”
见斉文臻不愿多说闵瑶的状况,郑斉氏便嗔责。
“你呀,有什么话连对着姑母,都不愿说了吗?姑母又不曾反对过你们。”
“明暄感谢姑母,但瑶瑶余毒未清,说给姑母听。也是让姑母凭添忧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