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符知府连跟符夫人商量都没有,立马就差了耿护院,把符三娘送出了城。
也是前后脚的功夫,晚上亥时,知府衙门出现了一支暗卫。
对方用了迷药,倾刻间便放倒了所有人。
在刮地三尺后,暗卫们确定,符三娘已经不在府里了。
“把人带来。”
自知难逃一劫的符知府。紧紧牵着符夫人的手,喃喃道:“这就是劫数,劫数啊。”
符夫人泪流满面:“这劫数何偿不是咱们自己纵容的。”
百感交集下。夫妻二人长叹了口气,竟心有灵犀般,从怀里摸出了一包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药倒进了嘴里。
这一倒,奉命前来的暗卫。瞳仁都缩成了针尖。
“快拦住他们。”
可来不急了,毒药封喉,暗卫再阻止,那药也顺着喉咙进了腹。
符知府抱着最先倒下的符夫人,老泪纵横:“夫人,你说这是福兮,还是祸兮?”
符夫人口吐鲜红,目光格外平静:“自然是福呀,难道不是吗?”
最后的一句话,符夫人说的意味深长,毕竟是多年的恩爱夫妻,符知府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又是哭又是笑的吐了口血。
“也是,此生有幸,做了一回三娘的父亲,怎能不是福,你放心吧,三娘会平平安安的。”
最后一句。符知府是贴着符夫人耳边说的。
符夫人听完,笑着闭上了眼睛。
知道已经问不出符三娘去向的暗卫,恼羞成怒,一剑刺穿了符知府的胸膛。
“找,赶紧给我找,那怕刮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
快马加鞭,直往北走的闵瑶,忍着颠簸把头埋在斉文臻怀里。
斉文臻知道她现在不如从前。虽有心放慢脚程,可情况却不允许。
“再坚持坚持,实在不适我们再休息。”
“我知道,你尽管赶路。”事态若不急,斉文臻根本不会这么赶,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既然清楚,又怎会拖他后腿。
就在这时,被奉命留在汉城继续镇灾的单成,从后面驱着快马。追了上来。
斉文臻喊停,单成看了闵瑶一眼,便急声道:“暗卫到了,正如王爷所言,他们直奔符府,想抓符三娘。”
“那符三娘人呢?”斉文臻气势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