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回复的风轻云淡，也让太子枯瘦的面容硬生生挤出几丝怒意。
“你不知道。”
“我知道。”
“你，不知道！！”太子大怒，甩脱了皇帝的手，猛然倒在了地上。他胸口猛的起伏，瞳孔也开始开始紧缩，皇帝默默看着他，他则指着那头的黄鹂，发出了最后的哀叹。
“看，看在我父皇份上，不要把你曾经的家给……噗——”
话音未落，太子离世了。皇帝俯下身，替他大哥合上眼，将他扶到一边的椅子上。而后，他取来三炷香为其续上，对着他，棺材，还有供在正东的先祖都是磕了三个响头，掸掸衣服，起身就要离去。
“娘，走吧。”他没注意到黄鹂还守在冰棺旁，只是喊了几声没人答应才看去，那位风尘仆仆饱经风霜的母亲眼角有丝晶莹，让皇帝有些诧异。
“娘？”
“没什么，走吧走吧。”
“嗯。”
离开了林中大殿，母子二人都没有说话，直至再见阳光，黄鹂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询问了半句。
“他们，你会怎么处置……”
“不知道，这得去问问先生。”
“以后少问些吧，咱不求外人。”
“……”
皇帝沉默了下，不过并未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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