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弈好整以暇地看着叶贞,笃定了她一定会答应,可他失望了。
“不借。”
“不借?”宁弈微眯着眼,似笑非笑:“你还真是铁石心肠,一年前爱这人爱的死去活来,一年后有了新欢,却是连旧爱的性命也不管了。”
叶贞面无表情,但声音却很清晰:“若他真如你所说中毒,那我会救他,不假他人之手。”
“你救?你凭什么救?”
“就凭我一年后还能站在这儿和你说话。”
大殿内的香已经燃尽,外间已经的传出祭祖将近的乐声,叶贞不再同他纠缠,转身就走。
知道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殿内,宁弈才耸了耸肩,自言自语道:“无趣,若你答应了,我当下便能娶了你的命。”
说完,他随意地推了推墙上的某个石砖,那石砖之后便出现了一道暗门,他一闪身便进去了,对着那早已等候的黑衣人说:“你们主子赢了。”
……
祭祖之后,便要走皇城中的明道一路前往主持祭天大典的相国寺,虽说是与民祭天,但整条街早就被清空了,道路两旁都是手持利剑,身着甲胄的禁卫军将明道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如有人胆敢放肆,立斩不赦,而周围的商户也早就关了自家房门,唯恐被波及而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