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马当先的巴蒂斯特爵士手中的长剑直指敌阵,率领着身后的骑兵们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伴随着怒吼,当骑兵冲入拉丁人军阵的那一刻,锋利的骑枪便犹如镰刀收割麦子一般迅速地冲倒了一大片毫无反应的士兵。血肉横飞,而紧接着落下沉重的马蹄更是满眼肚破肠流粉身碎骨。
没有任何阻挡,因为刚才还将注意力放在进攻城堡的拉丁士兵们根本来不及组成阵型。长戟组成的叠阵、盾矛组成的圆阵,什么也没有,他们根本来不及组织,也就自然无法扛得住这猛烈的骑兵突击进攻了。
刹那间,拉丁人死伤一片,阵型也四分五裂,混乱的人群相互践踏,慌乱之中士兵们甚至丢下了自己的武器仓皇而逃。
“弓箭手,弓箭手!”看着这一幕,近乎疯狂的贵族只能发出绝望的呐喊,然而他那本来安排在后列的弓箭手,因为根本没有其他士兵保护,现在正在被敌人的骑兵肆意地畅快屠杀,即便逃掉一条性命,又哪里是他呼喊几句就能收拢回来的。反倒是趁乱中,骑在马上的瓦达瑞泰人倒是集中抛射出一波波箭矢,在空中划出各种轨迹,射入到了乱作一团的拉丁军队之中,造成了大量杀伤,更使得恐惧在拉丁军队之中蔓延开来。
这一刻,拉丁人士气的崩溃让瓦达瑞泰人骑兵开始迅猛加速,在他们眼中毫无防御力可言的欧洲雇佣兵根本不堪一击,他们追逐这惊恐地往后退的拉丁人,从两翼向他们包抄过去,握住了骑矛,撞击在了拉丁人的人群之中。
犹如重重的铁锤狠狠砸了过去,不顾一切地冲入敌阵,勇猛的骑兵无视周围威胁自己的一切,而这样的果决带来粉碎性的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等时间,拉丁人最后的抵抗宣告失败,望着同伴的死去,恐惧已经支配了他们心中所有,顾不得任何荣誉,这些士兵选择了拔腿就跑。
而另一边,城堡之上的守军也望着那些冲入敌人阵中的骑兵,目瞪口呆。只见锋利的矛尖贯穿鸢盾将本来气势嚣张的拉丁人犹如稻草一般收割,他们的马蹄下伏尸如麻,望着局势突然被扭转的一幕,城头上如潮的欢呼声炸起,所有死里逃生的人们都庆幸终于等到了援军的到来。
城堡的吊桥被放下,这时候,城内尚且幸存的守军也冲了出来策应援救他们的瓦达瑞泰人,朝着被重创的拉丁军队发起反击,这一刻拉丁军的阵线已然等于坍塌,只顾着逃命的士兵朝着阿利阿克蒙河方向狂奔而去。乘胜追击的联军哪里肯放虎归山,气势昂扬地便朝着敌人溃逃的方向追杀而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指挥着进攻的巴蒂斯特爵士却忽然阻止了瓦达瑞泰人和城堡守军继续追击,令所有人都大惑不解。
“停止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