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侧迂回包抄,又遭到了大队蛮明骑兵的冲杀,没攻下来不说,还倒搭进去上千人之巨。
之前入城的九千三旗勇士,战至当下,觉罗巴哈纳估计能继续作战的,最多也只有五六千人。
尽管已经有三千镶黄旗勇士通过地洞入城,但听阿济拜说,觉罗拜山这个废柴在一座桥头便损失了三个牛录的勇士,连巴山与陈泰都折损了。
就这还要继续进攻对岸的狗蛮子,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纵使能打下来,也是他们先入城的三旗将士们的功劳,跟镶黄旗有多大关系?
就照觉罗拜山这个打法,入城的三千人镶黄旗勇士等不到天亮,便会悉数战殁了。
对岸的狗蛮子真要是些一击即溃的废柴,还有尔等自行进攻的机会?
身后的漕河西岸地区已经变成了一片浓烟滚的火场,倒是让勇士们省了生火取暖了。
进攻接连受挫之后,觉罗巴哈纳便不再急于求成,转而选择稳扎稳打。
大清王师已然入城,攻破对岸狗蛮子的防线,甚至一举占领皇宫,仅仅是今明两天的事情。
觉罗巴哈纳带着自己的一众亲兵,开始向西视察已经占领的漕河西岸地区。
沿街都是被俘跪着的城内百姓,他们未经大清天兵许可,不得在院内逗留。
看到尼堪们一个个引颈受刃的样子,让对战事很是烦恼的觉罗巴哈纳顿时心情转好起来。
让汉人都臣服在大清天兵的脚下,接受大清皇帝的統治,规规矩矩地为大清王师掏钱,这便是京城该有的样子。
不过听话归听话,觉罗巴哈纳并不打算让这些尼堪活到战后,因为对岸的蛮明守军还没乞降。
既然如此,等到天亮之后,觉罗巴哈纳便让手下驱赶这成千上万的尼堪为大军开路,让狗蛮子无法再行实施炮击。
让尔等跪到天亮,是要让尔等好好反省对抗大清王师的下场。
往后即便下去做鬼,也再不敢与大清王师作对!
没有让勇士们当场砍掉这些尼堪的脑袋,尼堪们还对自己磕头感谢,真是太好了。
见到有甲衣不凡的大清将领前来,百姓们纷纷磕头讨好。
他们实在是不想被杀,可是又跑不了,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示好新主人。
要是新主人心情好,说不定便能放他们一条生路了,否则便只有一死了之了。
谁也没想到狗鞑子会通过地洞出现在自家附近,有的人更是倒霉,家里就是狗鞑子的洞口。
连反抗与跑路的机会都没有,便沦为了俘虏,这便是命,决计不可逆天而为。
纵使太子千方百计加以固守,但这京城多半是守不住了,天下归清,此为大势所趋。
上万清兵入城,谁可抵挡?
说好的仙界利器飞艇,眼下根本就瞧不见。
太子一手组建起来的东宫卫队也没有收复失地的举动,那京城落到大清手里便指日可待了。
现在就不能称对方为狗鞑子了,这可是会掉脑袋的称呼,要称呼“主子”、“老爷”、“天兵”、“王师”!
不论之前身份如何,跪地的百姓都是一副讨好的表情,没人再念及近在咫尺的大明了。
“从哪传来的声音?”
“启禀主子爷,应该是那边!”
“过去瞧瞧!”
正享受尼堪们的“磕头礼”的觉罗巴哈纳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了有女人的惨叫声,不时还有男人的大笑声,顿觉情况不对。
在牙将的指引下,寻着生源来到一处院落外。踹门进去之后,声音越来越大,便是此地发出的。
屋里的人也听到了有人踹门的声音,便提刀奔出。这会儿谁敢阻拦他们行乐,那便要一刀将其结果。
然而事与愿违,对方人多势众不说,来头还不小,从屋里出来的三个正蓝旗勇士旋即便怂了,放下腰刀,跪在地上磕头。
“今大战未分胜负,尔等便在此玩尼堪女人,玩过之后还有力气厮杀否?来人,将其编入死兵,天亮之后,负责头前冲锋!”
“嗻!”
出征之前,大阿哥豪格已经下令严禁在战时玩乐,耗费体力不说,还可能被狗蛮子在暗中偷袭。
然而总有人敢阳奉阴违,违抗军令,这比冲锋时候打不过,半道跑回来的废柴还让觉罗巴哈纳感到愤恨。
后者是实力不济,前者分明是不把上峰的命令放在眼里,将大阿哥的话当放屁,这样的兵最好都去开路。
战后想怎么玩都可以,即便皇上下令封刀,也能给每人分一个尼堪女人,尔等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那就干脆别玩了。
等打下京城,尔等还能活下来,便是尔等的福气,否则就下去玩女鬼吧!
“哼~!呸!”
觉罗巴哈纳一脸鄙夷地看着墙角处的一个尼堪男子,这应该便是屋内女子的男人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个笑话。
“娘子!”
男人见到一群清兵押着三个适才欺辱自己女人的家伙走远了,这才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关上院门,转身来到屋内小声询问起来。
“你走吧!”
女子哽咽地回答了一句,态度异常的冷淡,被狗鞑子玩过便是不洁之身,以后在婆家也就呆不下去了,又无法回娘家,便只能去楼里栖身了。
“娘子!是为夫无能啊!如论如何,娘子都切莫离开为夫啊!”
男人顿时跪在地上泪如泉涌,他对妻子下不去手,也不敢阻止狗鞑子玩弄自己的妻子,便只能躲在屋外自行忍受。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你我夫妻缘分便到此为止吧!”
女子已经决定不打算再跟这个窝囊废一样的男人继续过日子了,也没啥可过的了,往后自己没脸再在此地过活了,还是另谋出路更妥当。
“莫要如此啊!娘子!是为夫对不住娘子!为夫给娘子赔罪了!”
男人自知亏欠对方太多,无以为报,只能跪地磕头,祈求对方回心转意,这样往后还能凑合生活。
“若是此番能活下来,往后莫要联系了,我走之后,你再娶一房吧!”
女子用手抹掉不停掉下来的泪珠,狠下心肠,既然天意如此,那就不要继续做夫妻了,省得双方身心俱疲,又遭邻里指点嘲讽。
“娘子!我不让你走!我就当甚子都没发生过,往后咱们夫妻还依然如故!”
懦弱归懦弱,但在危险过去之后,男人便恢复了原来的脾气秉性,面对已经出现裂痕的家室,很是执着地打算弥合起来。
“罢了!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往后我欲去楼里做事,服侍其他男人,也好享受上等生活,不再过这般贫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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