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女孩子的心思我可猜不来,我家那个男娃好养的很,从来没有这种心思。”洛杨一脸幸福地说道,“不过,这个潘广深的资助山区女孩读书这件事我还是蛮感动的,要不然领导你是不是看看女孩写给潘广深的信?”
周年没有搭理洛杨,而是转向沐春问道:“沐医生准备如何进行下一步治疗?”
沐春回答道:“戏剧治疗。”
“那是什么东西?大学里排演话剧那种吗?”
洛杨好奇地问。
“嗯,有点类似于话剧排演。采用戏剧的程序来达到减轻症状,情绪上及生理上的整合与人格成长的治疗目标。
包含‘戏剧’和‘治疗’两个部分,特点是将病人置于其戏剧活动中,藉个人与团体互动的关系,让病人自发性地去尝试并探讨一些经过设计的问题,以此帮助病人疏缓情绪、建立认知、解决精神上的困扰或障碍。
我给潘广深设计的治疗方案是这样的。”
沐春一边说,一边从文件袋里取出两份治疗方案分别递给周年和洛杨。周年接过之后认认真真看了一遍,洛杨更是一边看一边张大嘴巴。
“这个......让潘广深扮演狱警?”洛杨眉毛高抬,嘴巴能塞下一个大苹果,眼神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
“嗯,让潘广深扮演狱警,让他站在狱警的角度来和自己交流,也和晓晓交流。”
沐春还没有解释完,洛杨的眉毛仍是高高抬起着,像两条误闯进油锅被炸到房顶的蚯蚓。
“好主意,妙,非常妙。”周年说着拍了拍手上拿着的治疗方案。“真不愧是京一的高材生啊。楚教授说你青出于蓝,一定会有比他更富有创造力的解决方法,果然教授说的一点不错。”
“我?我真不是高材生,京一大学厉害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身心科本来就是小专业......“
周年笑着摇摇头,“不不不,不要谦虚,我很了解我们监狱系统,以前楚教授也帮过我很多忙,他也对我直言不讳地讲起过几次,说监狱系统就跟外面的高强一样,又硬又难啃,很少会变通,也很少会为了一两个服刑者去改变一些日常习惯的管理方式,这些方面楚教授都跟我说起过,但是我也很无奈。
到最后,他也说没什么办法,我都不好意思再经常去打扰他了。今年上面要求在监狱系统开展身心科专业人员培训,楚教授又被请来管我们这里的事,他也是有苦说不出吧。”
“怎么会呢?教授还一直和我说周年处长非常努力,一直都在努力提高服刑者出狱后的社会适应能力,也为服刑者很多奇奇怪怪问题操碎了心,还特别关照我监狱系统工作非常繁琐也不容易被外人理解,甚至还可能存在误解,让我一定用心和周年处长多沟通,多学习,做好我的本份。”
沐春一番话说的真情实感,周年听了倒也顺心,于是和沐春之间一番类似商业互夸的你来我又持续了好几个回合,最后,沐春说道:“一切还是听丰川第一监狱的安排,这个方案的每一个细节我虽然考虑了4,5遍,可是一定还有很多我理解错误或是没有想周全的地方,还是要麻烦两位与我进一步沟通......这也就是我今天一早赶来丰川第一监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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