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就放心吧。这一次我一定会做好的。”悟空马上拍着胸膛向风云做出了保证。“去吧。”风云探手在悟空的肩头上拍了拍。“是。”悟空应了一声,就兴冲冲地沿着原路往回跑。“还挺有劲啊。”风云看着悟空风风火火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过了没多久他就跟了上去。他不是不信任悟空,他相信它一定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的,但是他却担心它在这个过程中会出现偏差。这并不是他多想,悟空刚刚就在执行他的指令过程中出现了问题,它在对食人蛮族动手的过程中,没有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在这过程中,他发现它存在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杀心太重了,一旦动起手,会专注于杀戮,而忘了其它的事情。对此,他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这和悟空的本性也许就比较喜好杀戮,这在蛮兽之中是比较常见的。不过风云觉得更大可能是因为储魂骨内的环境对它造成的影响。他的灵魂也曾经被储魂骨摄入过,并在里面呆了一段时间,对它里面的环境是什么样的,算是比较了解的。非常凶险,不夸张地说,每时每刻都面临严重的威胁,只有不停杀戮才能够活下来,就算想要置身事外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不去进行杀戮,对方就会杀你。更何况想要在以灵魂的状态长久存在下去,必须消耗魂力,而魂力的唯一获取途径就是杀死其它的灵魂。从某种意义上讲,储魂骨内的空间就是一个杀戮场,在里面呆久了,就是本性再善良,也会变得凶悍好杀起来了。他给悟空下达指令的时候,之所以会出现差错,完全是因为他在储魂骨空间中呆的时间还不够长,受到的影响还不是很深。不过最大的原因还是悟空的表现,在它入驻了金色猴子的身体,特别是在吃了火莲子之后,看起来已经平和了很多,使得他下意识地认为它已经变了。事实证明,在储魂骨空间内的环境还是在它身上烙下印记,平日里也许不会那么明显,但是一旦进入了特定的状态,比如进行杀戮,就一下子暴露了出来。风云担心悟空这一次再被杀戮的冲动给控制了。他倒不认为它会将那批食人蛮族都给杀死了,导致他的计划的失败。那些食人蛮族又不是傻子,发现自己不可能战胜它,哪里还会留下来送死,他们一定会选择逃跑的。这个时候,他们在数量上的优势就会体现出来,他们只要不是死心眼,非要在一起跑,他们之中就会有存活下来的,毕竟悟空又不会分身术,难以兼顾到所有到所有逃跑的食人蛮族。事实上,风云真正想要看到的是悟空的自控能力究竟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水平。上一次,它被杀戮的冲动所控制,虽然最终清醒了过来,但是这依旧让他有些失望,因为他对它的期望不是一般的高。在他的心目中,它可是他将来制造出来的用以保护火蛟部落的那一队强者的领导者,而作为领导者,自然要有更高的要求,在这些要求中,自控能力又会是重中之重。他必须确认悟空的自控能力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水平,因为他暂时还没有想过要用其他强者取代它的位置。自然了,风云也不会一直纵容它,毕竟那将有可能关系到火蛟部落的生死存亡,以他和火蛟部落之间的关系,他是断然不会拿它去做冒险的。所以说,悟空的这一次表现将尤为关键,因为它将会是风云对它的一次极为重要的考验,通过了,它在他的心目的地位不仅不会降低,甚至会变得更加巩固了。相反,要是它没有通过考验,他是否依旧会让它出任他将来所制造出来的那些强者的领导者,可就不要说了。实际上,它的处境竟会变更加糟糕一些。如果出现了比它更合适的目标,风云将会毫不犹豫地将它给换掉了,他是怎么也会拿火蛟部落的安危去开玩笑的。“悟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过风云在远远地跟在悟空的背后,盯着它的背影确保不会将它给跟丢了的时候,还是对它寄予了期望。风云算是一个比较念旧的人,不过更重要的还是悟空对他的驯服程度很高,储魂骨中的其它强者未必会有它的表现好。驯服不高,哪怕自控能力超过了悟空,让其领导强者去守护火蛟部落一样会存在隐患。一时间,风云竟然变得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所幸,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他看到的状况给吸引住了,原来悟空已经重新靠近了食人蛮族的营地,并且故技重施,先是向其中抛掷石头,然后趁着制造出来的混乱,向里面猛冲。只是这一次并没有上一次那么顺利,由于两次攻击的时间间隔太短了,营地中的食人蛮族依旧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它距离营地还有一段距离,位于其中的食人蛮族就发现了它,并且有了动作,纷纷登上尚未完全修复的围墙,张弓搭箭,对它进行了射击。在悟空投掷出去第一块石头之前,就有食人蛮族向它射箭了。尽管那个时候,它距离食人蛮族的营地还比较远,但是向它射箭的食人蛮族不是泛泛之辈。也许他算不得是这批食人蛮族中最强大的,也绝对是排的上号。实力强大,弓箭射击相较于徒手投掷物品又具有先天的优势,箭矢还是可以抵挡悟空的面前的。很显然,悟空不会因此就被吓退了。一开始它甚至都没有要躲闪的意思,距离它还远,箭矢就算可以射到它,力量也非常小,给他挠痒都不过瘾。后来,它进入了大多数食人蛮族的射程,面对着好像飞蝗一般的就箭雨,依旧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向前冲。不过相较于一开始,它的表现也有所不同,没有任由敌人的箭矢落在它的身上,而是从地上搬起一块巨石,远远地超过了它的身高,将两只手插入其中,举着它,挡在身前,将它变成了一块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