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拿他跟我比吗?”北冥麒自知理亏,可他当初想要挽回的时候她也没有给过机会。
宁悠悠也没想拿这两个人比较,气呼呼地说道:“明明是你先提起的,还在这说我。”她每次想起关于南尊的事都是沉默寡言,最好是谁也别来搭理她。
“没错,是我先提起的。”
北冥麒天生的傲气是改不掉的,即使他现在能弯下腰做个农夫,即使他现在放下姿态与大家谈笑风生,可他还是他。
“我就直接告诉你,每次看到你跟南尊在一起我就很不舒服。”
“你不舒服关我屁事。”宁悠悠也急了,天生的敏-感让她一度失控,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这一哭,他的心便软了下来。
北冥麒发现自己很愚蠢,竟然在这跟她争论这些,就算争到底又能怎样。
“夫人,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宁悠悠大声吼着,根本没有认错的态度,于她而言这件事谁都能提,唯独他不能提。
北冥麒上前拥抱她时,她后退两步躲开了。
“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必须告诉你,我跟南青的事你没资格评判,更没资格吃醋。”宁悠悠霸道地说着,丝毫不给北冥麒一点面子。
北冥麒从未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宁悠悠,刚认识的时候她处事不惊,思路清晰,通透明理。
现在——
他只能用泼妇来形容她,除此她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
“你先冷静。”
北冥麒最不善用的便是安慰一个不冷静的女子,他是真的不会哄人。
宁悠悠泪流满面,这情绪说来就来,丝毫不受控制。
“我知道你很委屈,可当初娶我,杀我,伤我的人又是谁。”她从来不懂礼让,也不想给他好脸色。
北冥麒被数落的低下了头,知道继续说下去也是错。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说句实话,他不认为自己今天有错,过去是错了,可今天他不过是想跟她谈谈关于南朝皇帝的事。
宁悠悠气的坐了下来,刚才吵了半天发现自己就像个泼妇,这可不是好现象。
“你不要理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很怕这样的自己,可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
“你让我一个人静静行吗?”宁悠悠歇斯底里地喊着,整个屋子的气氛好像高压锅一样马上就要爆炸。
这时,北冥麒起身走出了屋子,头也没回。
屋内终于安静了。
宁悠悠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坐在那,唯有这样她才能安静下来。
“南哥哥。”
她长叹一声,有些替南青担忧。
此刻,南朝皇帝,南青也正在犯愁。
当上皇帝后就被逼婚,老阉人说:“皇上必须马上立后,叶公爵家的千金还未出阁,杂家认为这个叶家女很适合做皇后。”
皇上不敢言,只能同意,谁让老阉人手握大权。
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