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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皆是果(1 / 2)

这雷灵好生霸道,从它身上散发出的雷灵气就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古老而强大气息。封霈受了伤脸色苍白,虽然此时的雷灵明显更强一些,但封霈仍不容许有任何忤逆他的存在。

封霈:“老夫念与怀星昔日情分尚且敬你三分,莫要得寸进尺了!”

雷灵:“若不是知你祖龙何许人也,你以为我肯助你擒雷?自打你洪荒出世,我便与你相识,莫不是霱肉身陨落后你连分寸都不懂得了?噢!对,对,对,我忘了,你哪还有分寸,非要与云辰那厮争个高低,最终祸及全族,莫说上古云昊小儿非但无过,全是因果报应!你逃不出更躲不掉!如今看上去替愚人铺通天之路,说到底不也还是为了一己私欲!”

封霈仰天一怔,气血攻心,喷出的鲜血染红了面庞,已是摇摇欲坠之势,可雷灵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封霗与封霣本想出手,不料那雷灵仅凭身上的点点雷光,只听噼啪两声过后二人便被他顺势给击晕了。只留叶雨棠一人搀扶着封霈,叶雨棠此时脑中混乱不堪,难道真如雷灵所言,封霈错了?

雷灵:“诸般至宝傍身,这修道也煞是轻松,朝闻道而夕死者多如草芥。求道者,终至家族血亲纷纷陨落者更是比比皆是。唯你一人苟且得窥天之缘,你可自问何德何能?”

叶雨棠:“……”

雷灵:“洪荒真灵,俯首称臣,遇事无脑,只知依靠旁人,不得一法一业便妄言修道,入渊成尊倒也真是逍遥自在。”

叶雨棠:“……”

雷灵:“他人百年,喜怒哀乐,跋山涉水,皆在道业因果中徘徊感悟。如遇窘境,更是夜不能寐,日不能食。汝之百年,茅屋丹药,道经仙典,堆积如山,日夜鸟语花香,这天缘二字,着实可笑。”

叶雨棠:“…………”

雷灵:“虽有天份,却不善自省,谁人言一步登天方是正道?不知循序渐进,挥手以为天阵,狂言万法大道。愚人演阵洋相百出,仍不自知,竟较诸天神阵表里深浅,你也配?!”

叶雨棠:“……”

雷灵:“霱慈,不忍言明情根何处,无知小儿知其然却不知所以然,当世情根既是人心,我倒看看你可敢剜心布阵!”

叶雨棠听到此处浑身颤抖,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心就是情根所在,而雷灵所言也让他心神大乱,他无法镇静下来。按照雷灵所言,他所谓的百年修道实则一事无成,或者说他根本就还不算修道之士。

叶雨棠:“前辈……可否告知,雨棠……该如何……”

雷灵没想到叶雨棠竟会是如此反应,这倒是让它怔住了一瞬,随即开口说道

雷灵:“小儿倒也还算知羞,我就破例与你说说这条老龙的一些事好了。”

叶雨棠:“晚…晚辈,洗耳……恭听。”

雷灵:“霈为其名,本无姓,而后霱立族姓为封,因深知霈生来狂傲不羁,恐有违天、神之道,故借此意喻同族须知克制。此中因果,你早晚知晓。然霈出世之时可谓意气风发,霱同他一阴一阳、一智一勇,彼此相辅相成,仅千载之期就让龙族立于不败之地。后历经百万载看尽轮回因果,身负王道业障,疲于奔命,因一时之争陷他人计中,终引来灭族之祸。”

叶雨棠:“如此说来……霈尊有怨亦有执念?”

雷灵:“不坏,然也。而祖龙之名响彻诸界非一时之事。纵观道史,轮回变迁,祖龙之名与霈之威风,凛凛未变,却也有柔情之时亦有悲痛之期。霈此生仅一人让他念念不忘,却因王道自困弃一生挚爱。又仅一人为他血脉至亲,奈何霈刹那犹豫却换来其陨落之果,终欠下诸界无数血债。然剩一人乃霈毕生至交,二人缘深轮回千万载不变,那人却因霈之震怒揽尽诸界之怨,纵使无敌于天下,却也终入轮回。”

叶雨棠:“此至爱、至亲、至交,晚辈亦能揣测一二,却从未曾听霈尊细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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