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忱长出一口气:“看来,我得好好谢谢他。”
众人一路下山。
一开始南松他们走在前面,看着自家公子抱着未来媳妇,一个个乐不可支嘀嘀咕咕。
云楚忱羞臊的脸颊绯红,晋亭也十分不自在,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到前面走。
“咳……那个,我让樊肃守着郡主呢,他看着不着调,其实很有几分急智,郡主不会有事的。”
“嗯……”云楚忱不敢抬眼看他,垂头低低应了一声,说道:“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晋亭想都没想就拒绝:“你走不快,不是要赶紧回去吗?”
云楚忱无法反驳。
二人一时间气氛旖旎,身体接触的部分格外敏感,云楚忱只觉得晋亭胸膛火热,让她的脸颊愈发烧红起来。
南松他们都支着耳朵在听身后的动静,脚步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山中林间显得格外寂静。
突然,身后远处传来一声异响。
晋亭脚步一顿,回头看去。
云楚忱在他怀中,跟着转了半圈,问:“怎么了?”
“刚才咱们跟二皇子对峙的地方有动静。”
云楚忱道:“大概是二皇子手下的人赶过来了吧?”
晋亭看向南松。
南松说道:“先前阻拦公子的那些黑衣人,都被我们杀了。不过二皇子身边不会只带这么点人,肯定还有贴身保护他的。”
晋亭点头,二皇子肯定不会只带这么点人出来,暗处一定还有一些没有现身的。
这么一想,众人便不再停留,用最快的速度下山。
不为跟信儿等在法华寺,见云楚忱回来,赶紧上前问她有没有受伤。
云楚忱摇摇头,“我没事。”
信儿松了口气,说道:“姑娘不见了,我们找不到,只好先去追那个抢了舍利子的人,好不容易追上他,却也没见着姑娘,就拿着舍利子继续找,然后碰见了南松,他说你被二皇子带走,晋二公子去追了。”
云楚忱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舍利子,说道:“我们先回宫再说。”
…………………………
云泓远一觉睡到下午,冬日午后单薄的日光从窗棂的缝隙中倾泻而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翻身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四下一望。
这不是衡阳的屋子吗?
他揉着太阳穴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自己似乎是在琉璃院用了晚膳,好像还隐约看见了连姨娘,只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半点记不得了……
云泓远的脸色有些黑,难不成又是连姨娘出什么幺蛾子了?
“来人。”
卿罗听见动静走进来,屈膝行礼:“侯爷,您醒了?”
云泓远见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好自己主动问道:“我怎么在这?”
卿罗细细去看云泓远的神情,见他满眼茫然,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她想了想,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侯爷,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云泓远懵懵的摇头,“我只记得去琉璃院用了晚膳,之后好像见到了连姨娘……”
卿罗一听,放了心,说道:“侯爷对郡主一往情深,奴婢们替郡主高兴。”
云泓远愕然不已,更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卿罗说道:“昨日侯爷神思恍惚的闯到濯香院来,说自己被……被人下了那种药。”
没有提及是谁,但事实摆在眼前,用不着她再明说。
云泓远闻言,脸色沉了下去,“然后呢?”
卿罗最擅言谈,胡编乱造眼都不眨一下,说道:“侯爷说,不想让郡主不快,就算是憋死了,也不能做对不起郡主的事。”
云泓远老脸泛红,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竟然是这么想的?
还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吃了那种药,如果不发泄出来,对身体的伤害不是一星半点,以后不能人道都是可能的。
自己竟然宁愿憋着??
“后……后来呢?”
他可不想治好了衡阳,自己却没法生孩子了!
卿罗心中暗笑,面上却露出敬佩的神色,说:“侯爷对郡主情深意重,宁愿让奴婢找个男人过来给侯爷纾解……”
“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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