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银(人)?华夏银吗?男的女的?老尤,该不会是你背着老婆找了个小三儿吧。”我喝得虽然不如尤里多,但舌头也有些发直。
“哈哈哈,当然不是。算了,你不可能认识他。”尤里说着又端起杯酒往嘴里倒,却有大半洒在了大胡子上。
话说一半?这特么什么毛病。比我拉长音还让人膈应。
“试试呗,就算我不认识,不是还有朱哥呢么。京城三少的名头听过没,那银(人)脉可不是一般的广。”我说。
“他……应该是个男人,是我的偶像。”尤里的眼中似乎闪着光。
“是那种化的不男不女的小鲜肉明星?有没有照片?名字呢?”我问。
“他不是那种明星。照片和名字都没有。其实我们是在……打游戏时认识的。”尤里答道。
“电竞啊。老尤,你还挺潮。那也好办,你玩的哪款游戏,把他的ID给我,找银(人)一查IP地址,就能知道他在哪。”看来沙俄还是比华夏落后,这么简单的办法都不会。这1亿5千万赚的也太容易了吧。
“我玩的游戏没有IP,我只知道他在游戏里的名字叫**。”尤里又给自己灌了一杯。
听到那两个熟悉的字母,我的酒刷地醒了大半。
没有IP的游戏该不会是人生游戏吧,而那个在游戏里叫**的家伙该不会就是我吧。
“老尤,你们玩的这是啥游戏?带我一个呗。”我试探着问。
“嘿嘿嘿,这个游戏不是谁想玩儿就能玩儿的,得看运气,当然还有魅力。……记得那是在四年前,天冷得要冻掉人的鼻子,我正在牛场清理牛粪。那么大的一摊热烘烘的牛粪,你把手放在上面就像伸进女人的领口,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柔软……”尤里眯着眼,伸出手,在我面前摸着,好像我就是那摊牛粪。
我开口打断尤里的陶醉。“老尤,那你在游戏里叫什么?”
“欧皇!我是欧皇。”尤里自豪地道。
不会吧!欧皇居然就坐在我面前?
有这么巧的事吗?
“朱哥,老尤。我去放个水先。”说着我起身朝外走。
“小陆,肾有点亏啊。才喝了这么点就……哈哈哈,年轻人,年轻人就是不懂节制。”老尤的笑声有些猥琐。
出了门,我赶忙把手伸进裤兜。“阿福,天天快出来。”
许久未登场的俩小人钻了出来。
“老大,你终于想起我俩了。我还以为巧克力已经安排我俩领盒饭了呢。”阿福一副便秘脸。
“少废话。快,给老大读读那个老外的想法。”我照例给他了一个脑瓜崩儿。
“一来就让我干活,也不管我俩饿了多久。”阿福小声抱怨着,却还是从窗口望了进去。
“怎么样?”我焦急的问。
“老大,他肯定是个玩家,我读不出他的想法。”阿福道。
“还真是他!”我说。
“是谁?”俩小人一起问。
“欧皇,之前给咱们换转移卡的那个欧皇。”我说。“行了,先回去吧你俩。有空再给你们做前情回顾。”
再进门,我先冲朱长远道:“朱哥,今晚这顿无论如何要算我的。”
“你小子抽什么风,在我的地界儿还用得着你掏钱?寒碜哥哥我是不是?”朱长远的酒量也是深不见底,喝的不比我少,可眼神却依旧清明。
“真不是。那啥……茅台必须得我请老尤喝。”我说。
“咱两兄弟还分什么彼此,你请我请有什么区别?”朱长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