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儿果断的占据了二楼的另外两间,她一间,杂物一间。原谅我管那些叫不上名字的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叫做杂物,即使它们都各个不明觉厉的样子。
忙活了半天,我们都有些累了。在司机和助理告辞离去后,我的后脑勺终于又跟枕头重逢了。
昏昏沉沉的我做了一个梦,梦中费雯和钟凌儿各自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袍依偎在我两侧,一个喂我吃葡萄,一个喂我吃香蕉。我左拥右抱享受着柔软的挤压,可也不知道是我先吃了香蕉还是后吃了葡萄,两个女人开始撕扯我,继而又变成两只老虎,一只咬住我的胳膊,一只咬住我的大腿,我奋力挣扎手挠脚踢,随着我一用力,一只老虎被我扯掉耳朵,一只老虎被我拽掉尾巴。然后,就见缩小版的高小立,梳着一根朝天辫,边摇头边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咬的快,咬的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啊……”我大叫着惊醒。“啊”一个回声传来,紧接着又是“啊”的一声。奇怪,虽说这房子比较大,但有这么响的回声还是让人觉得很诡异。
不对,第二声啊,是费雯的啊;第三声啊,是钟凌儿的啊。
不好,我一咕噜爬起来,往二楼冲去。
入眼的是两个穿着睡衣的女人,虽然不是梦里的薄如蝉翼,但也是相当朦胧婉约。只不过一个手里举着花瓶,一个手里攥着拖鞋,两股实质化的杀气逼的我不敢上前。
“都住手!”我喊道。
“啊”两女看见我后又是一声啊。随后一只拖鞋就亲在了我的脸上。
“变态!”费雯喊道。
“我又看不清什么,怎么变态了!”我捂着眼睛说道。
“陆……陆遥,你没穿……”钟凌儿也捂着眼睛说道。
我低头一看,丢人啊!跑出来的太急,我只穿着件内裤,并且由于刚才梦里的香艳景色,我的某个部位显得精神头十足。
我弓着腰,边道歉边往楼下退。话说,那举着的花瓶要是砸过来我可就破相了。“费雯,你可别乱来。钟凌儿,这个扔鞋的就是费雯。我去穿衣服,你们先别动手啊。”
我退到楼下的时候,高小立开门正要出来。他看见我以这样的造型从楼上下来,什么也没说,就把门又关上了。
真是点儿背!
阿福,你特么的是睡着了吗?!我的好运气都哪去了!
进屋穿了衣服,我又去冰箱里拿了几块冰用毛巾包裹着敷在眼睛上。奶奶的,小美妞扔的也忒准了些,一只眼的熊猫见过没,我现在的形象就是。
又等了大约一刻钟,这俩女人才换了衣服扭下来。
“陆遥,你怎么往家里随便领别的女人,亏我这两天还为私房菜馆忙前忙后,你对得起我吗?”费雯首先发难。
“什么叫别的女人,你又不是这家的女主人,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陆遥说话。”钟凌儿毫不示弱。
“得得得,你们先冷静一下好不好。”我用一只手对着她俩挥了挥,另一只手继续按着眼睛上的冰毛巾。
“哼”,“哼”。俩人比谁哼的声大吗?
“能不能告诉我刚才是为了什么,要兵戎相见,还殃及我这条池鱼的?”我说。
原来,钟凌儿后来也睡着了,直到费雯回来。这小美妞没注意到二层多了一位不速之客,等她换完衣服后,才碰见从房间里出来的钟凌儿,两人都以为对方是不怀好意,所以才发生了我看见的一幕。
“费雯,这是中天集团的总裁,钟凌儿小姐。是你之前和现在的最高领导。”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