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
看着这一幕，王玄满意的点了点头。
从小魔界归来之后，他便始终在研究着自己对悲剑的掌控。
现在看来，他似乎掌握得还算不错。
他渐渐明白过来。
其中情绪虽然也是一种力量，但这种力量并无法直接对人造成影响。
它们能够以更加诡谲的方式，直接攻击人心，让人从心底里放弃抵抗。
而这样的力量，并不受灵力的影响，真正能够让悲剑发挥作用的，还是依靠他的灵识。
随着王玄实力的增长，他的灵识也在飞速修复着。
因为转世重生的关系，王玄的灵识远强于同境界的人。
对于一般人来说，祖灵境的实力对应的也就是祖灵境级别的灵识强度。
但是王玄不是一般人，他是重生者，他的灵识本身就足够强。
他现在明明只是祖灵境一重的境界，但本身的灵识，却已经达到了半尊的境界。
如果他懂得灵识的攻击术法，那他本人，甚至都能够发挥出半尊级别的战力。
但是因为灵识术法稀少而诡异，即便是上一世，他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灵识术法。
但现在，却有各种死灵来填补这种方面的空缺，他倒也还满意。
咕咚！
任由着滚烫的鲜血从自己的脸上滴落，康永许久之后才是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既然痛苦，那就挥刀吧，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王玄这句话，一直到现在都还萦绕在他耳边。
不！
这不是话！
这是死神的呼唤！
他没有看到王玄动手，他甚至都没有办法感知到从血刃上面弥散出来的悲意。
而他带来的那些人，就纷纷在绝望之中挥刀自杀。
这一幕让康永感到十分的害怕。
因为看不懂。
哪怕王玄一个眼神让这些人飞灰湮灭都好。
他至少知道这是王玄瞪眼的力量。
可没有。
就是那么一句轻飘飘，没有任何营养的一句话，他带来的那些人就没了。
任由他如何呼喊阻挠，都没有半点作用。
“你……”
康永猛地转头，他死死地盯着王玄，声音颤抖：“你究竟对他们做了些什么？”
王玄笑了笑，他将食指放在嘴中间：“嘘，我不喜欢太吵，大声说话是会死人的。”
“你……”
康永的声音直接小了下去。
他有一万句草泥马想要对王玄说，但这些话却如鲠在喉，始终没办法说出来。
在以往，康永终日标榜自己是个爷们，是条汉子！
可当他真正站在恐惧面前，那些胆量、那些骄傲统统却通通被撕得粉碎。
在王玄的目光之中，康永老实地摘下自己指尖的指虎。
见到康永识相，王玄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一直点在康永的眉心。
康永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王玄的这一指进入了他的体内，但具体是什么，他又无从感知。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