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徽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一只手的指节死死抓着另一只手,“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想谈对象的人,那就和我结婚好了,这样别人就不能说你闲话了。”
和墨呆滞了很久。大概很久,至少在两人的认知里,彼此间的安静太过于长久,久得两人都坐立不安,如坐针毡。
“杨徽,”和墨一张脸冷下来,“你有什么毛病。”
和墨站起身来夺门而去。
杨徽绷直的身子在和墨离开的那一瞬间仿佛垮了下来,垂下头去趴在桌面上哭了起来。
桌面上依旧安安静静摆着两碗米饭,一碗是她的,一碗是和墨的。
*
和墨抽了许多的烟,一地的烟蒂。
他坐在南溪河畔的石头上,迎面而来的风吹走吐出来的烟雾,手里一包烟从满满当当逐渐变得空了。
和墨乱得很。
也很焦躁。
这种焦躁不安源自他内心再也无法逃避的那种情愫。以往那些情绪每每萌芽出来,他便死命地将它们压抑下去,不让它们露头。可和墨清楚得很,就算不露头,它们也已经在地底下疯长,长得越来越猛,迟早要冲突他的防线与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