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美看去莫少芝说:“莫哥哥,现在我就去给那老婆婆把把脉吧。”
莫少芝缓声道:“好,你小心行事。我随你一同去,在外面接应你。”
小狸猫也想跟着他们俩,走了几步,莫少芝想到刚刚那偷贡品的人,有些担心马车里的财物,于是对小狸猫道叮嘱:“小狸猫,你留在这里,看着我们的行囊,还有……白轻盈。”
小狸猫这才应了句:“哦。”
莫少芝和衣美悄悄来到了老婆婆家外。
莫少芝在门口悄声嘱咐道:“衣美,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别紧张,若是不好办,就直接放弃,懂吗?”
衣美点点头:“放心吧,莫哥哥,我有数!”
“好,去吧!”莫少芝温和道。
衣美从石头墙轻松翻身而过,然后又找到了老婆婆的睡房。
她悄悄打开窗户,从窗子里钻进去。
来到床边,见老太太的两只胳膊都抱在胸前,她试了几次都怕吵醒她,一直不敢动手,于是就靠在床头,等着她翻身。
外面的莫少芝见如此长时间过去,衣美都没有出来,有些着急,但又见里面并未传出什么异动,只得按下躁动的心,继续守着。
里面等到快睡着的衣美,终于见那老婆婆翻了个身,一只胳膊搭在床沿上。
衣美心道:机会来了。
于是悄悄挪了挪身子,蹲在她胳膊那里,伸出手,按在她手腕上。
她在心中快速记录着老婆婆脉搏跳动的规律。
待差不多记好了,衣美正准备收回手起身,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那双苍老的手握住…….
她心头一紧,连忙回身望去。
只见老婆婆嘴里念叨着:“云儿,云儿……我的好云儿,奶奶我好想你……”
被她那么紧紧的握着,衣美不忍心抽出自己的手,于是缓缓蹲下去,轻轻抚摸着她满是褶子苍老的手……直到她嘴里不再念叨,握着自己的手也缓缓松开,衣美这才轻柔抽出自己的手,帮她好好盖了盖被子,又从窗户里钻了出去。
衣美从石头墙翻出来,莫少芝连忙迎出来,紧张道:“没出什么事吧?怎么这么久?”
衣美先没说别的,凭着记忆,一口气将刚刚收集的脉象说了出来。
莫少芝心底一思量:“还真是凤胆参!不然她这个年纪的农村老太太,不可能会有如此脉象。”
随即拉着衣美,肃声道:“走!我们先回去再说!”
不多时,两人便匆匆来到了亭子外,小狸猫左顾右盼终于见到了他们的身影。
“哎呀!你俩可算回来了!急死我了!怎么这么久!出什么事没?”小狸猫快速跑过去,一连串疑问。
衣美连忙道:“没事没事,一开始是老婆婆双手在里,我不方便下手,后来待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做梦梦到了自己的孙儿,于是抓住了我的手,我不忍抽出来,安抚着她睡踏实了,才离开的。”
“奥,原来是这样。”小狸猫这才了解。
随即问莫少芝,“那你们可确认了?那老婆婆是不是吃了那什么莫家的凤胆参?”
莫少芝点点头,意味深长道:“确认了……既然阴差阳错让我遇到了,我得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衣美猜测:“会不会是莫家庄山上的下人偷了那东西,带到这里的?”
莫少芝双目一炯,略微思量:“有这个可能!”
小狸猫托着腮道:“那婆婆口中那个显灵的菩萨,就有很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