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又冷的音调响起，林暖的头埋得更低了，只有坐在她旁边的杨悦一脸茫然疑惑，看看面前这个虽然患有残疾却长相不一般的男人，又看看好友，暗戳戳的戳了一下她的胳膊，凑到她耳边小小声的问：“你们认识啊？”
她只知道，暖暖被家里人逼迫和一个她压根就不喜欢的男人结了婚，但没有见过。
“不认识。”
季临寒听力极好，尽管两人刻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他还是听见了。
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黝黑黝黑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来，不过林暖没有看见他脸色的变化，不然也不会有胆子说出那句话了。
没有再去看她一眼，也不喊人来把他推走，就这样静静地在那里。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的时间，林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木讷的转过头来，快速的望了季临寒一眼，视线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钟不到，就收回视线，随即站起身来，顺带拉了一下旁边的杨悦，“陪我去洗手间。”
洗手间里，林暖站在洗手池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拘了一捧水洗了把脸，然后才感觉清醒一点。
几秒钟以后，身后的隔间门打开，杨悦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怎么啦？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没事。”
站在她旁边洗了手，准备出去的时候，想到了之前在包厢里的时候，一时好奇，多嘴问了问：“暖暖，你跟刚才那个男人，是不是认识？”
林暖想了想，回答：“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有名无实的老公！”
“啊？”
杨悦愣了愣，又愣了愣，完全没能从这巨大变化当中晃过神来，眨巴眨巴眼睛，好一会儿才吞咽了一口唾沫，开口的语调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那，那你还说，你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