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啪！”
寒梅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啪啪”几巴掌扇了下去。
很快白淑雅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了起来。
一旁，王雨嫣看得心惊肉跳，总觉得凤明月虽然没在看她，但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凤明月都是看在眼里的。
因此，她内力既慌张又不安，想走不敢走，求情的念头更是从来没有过。
最终，白淑雅被扇的晕头转向嘴角流血，“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
她说话含糊不清，凤明月还是听明白了。
“寒梅，可以了。”
“是，大小姐。”
寒梅看到白淑雅的惨样，也感觉心头出了口郁气。
真是什么样的货色都敢来嘲讽他们家大小姐，是觉得自己活腻歪了吗？
这时，她才注意到脂粉铺子外面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顿时面色一滞，颇为慌张地看了凤明月一眼。
她方才打人时活像一个仗势欺人的刁奴，该不会给大小姐带来不好的影响吧。
静香也有些紧张。
凤明月却是身形纹丝不动，半点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外面那群看热闹的人，似乎并不在意。
她冷漠地看着白淑雅，道：“本郡主曾经在宫中晚宴上见过你，你是吏部一个侍郎家的千金吧？”
白淑雅身子一哆嗦，心里面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她跪在地上，仰望着凤明月，被刚才那顿巴掌打得早就没了半点胆子，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凤明月冷漠看着她：“本郡主曾经听过一个八卦，说吏部白侍郎每年俸禄不多，但所吃所用都是比着王府来的。那会儿本郡主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现在见到白侍郎千金嘴碎犯到本郡主头上来了，倒是被勾出了这段记忆。不知，你家巨额吃穿用度的银两从何而来？”
最后发出了诛心一问。
白淑雅瞳孔骤缩，脸都吓白了。
凤明月这是要对付她爹对付她家，甚至威胁都是威胁得明明白白的。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凤明月胡言乱语，然而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却生不出一点胆念来。
凤明月像看一只蝼蚁一样看着她，情绪并未有半分波动，再次出声。
“至于本郡主失了清白，且本郡主夫君又移情别恋的流言，你身边的好姐妹王家千金可是再清楚不过真假。”
说完，凤明月视线瞥向僵着身子的王雨嫣，淡淡道：“该处理的事，本郡主一件都不会落下，包括这些流言，也包括人。”
王雨嫣瞳孔微不可查紧缩了一下，垂在袖中的手用力掐进了手心里。
凤明月收回视线，吩咐寒梅和静香。
“回府吧。”
“是，大小姐！”
两个小丫鬟一脸崇拜地看着凤明月，用力应了一声后，昂首挺胸跟着凤明月走出了脂粉铺子。
凤明月走远后，白淑雅一把揪住王雨嫣的裤腿。
“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雨嫣，她为什么说你再清楚不过？！”
王雨嫣却因为凤明月最后特意说给她听的那句话心慌不已，闻言，直接抬腿甩开她的手，垂下头脸色难看地离开了。
白淑雅懵了一瞬，抬起头来看到门外指指点点的人，顿时难堪不已，忙爬起来，用袖子遮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她一走，门外看热闹的人这才敢出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