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掌柜的一愣。
叫什么名字？
“小的柳启。”
欧阳明嘴角一抽，没好气道：“老夫问的是那女弟子的名字。”
掌柜一窘，略有些尴尬，道：“这个……小的得想想才能想的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好像是叫凤明月。”
零清闻言，激动道：“果然是夫人！”
北冥辰没做声，眼中却划过了一抹柔光。
早在一开始听到下面的人说“凤药师”这三个字时，他就确认对方口中所说的必是他的明月了。
果然如此。
掌柜的却是被零清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欧阳明这时眼神闪了闪，面上多了一抹八卦。
“这位凤姑娘最近在中州是不是挺有名的？”
“是。”
掌柜的心里泛着嘀咕。
莫非这位声名鹊起的凤药师，家主他们认识？
欧阳明这时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你便同我们说说有关这位凤姑娘的事吧。”
许久后，掌柜的离开了二楼雅间。
欧阳明看向北冥辰，道：“看来之前楼下那群人说的都是真的。买命悬赏令，啧啧，你这夫人不一般啊。不过，依老夫看，祁泫也是自找的。”
零清好奇问道：“欧阳家主，买命悬赏令是何物？”
欧阳明便解释了一遍。
听完后，零清忍不住道：“这果然是我们夫人的作风！”
众人：“……”
你这突如其来的自豪语气是怎么回事？
不过，也因方才了解到的这些传言，华老以及欧阳府众人都对凤明月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
华老惋惜道：“可惜老夫得留在这儿准备组建学院的事，不然就同北冥小友一是去丘都了，也好看看北冥小友夫人是何模样。”
他一说完，欧阳明就嫌弃道：“你一个糟老头子看人家小姑娘做什么？”
华老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了：“欧阳老儿，你说谁是糟老头子？”
欧阳明冷哼：“谁接的话，便是说谁。”
眼见这俩老人斗嘴斗着斗嘴便要动手了，欧阳绥不由得无奈，道：“父亲，华老，您二位都各退一步。”
两个老头齐齐冷哼，嫌弃地瞥了对方一眼后，就移开了视线。
不过，好歹是被欧阳绥劝住了。
欧阳明这时看向了北冥辰，道：“老夫和绥儿也得留在这儿帮华老头的忙，老夫等你把你夫人带来给我们瞧。”
北冥辰眸光淡淡瞥了他一眼，对他后面那句话不置可否。
见状，欧阳明不免也觉得自己那句话有种自认长辈的嫌疑，而且还很打脸，毕竟方才还嫌弃了华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