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好意思的,局促的躺下,胳膊平平的放在身侧。
江鱼将手指搭在了她手腕上。
阿辰的目光,在江鱼的手腕上,奇怪的停留片刻,须臾,不着痕迹的打量起江鱼的脸。
屋里安静下来。
除了那兄妹俩,时不时的,控制不住的抽噎一声。
随着江鱼屏气凝神,给她把脉的神色,越来越严肃。
喜庆跟小童,还有阿辰,都心跟着在不断地往下沉。
须臾。
江鱼收回手,又详详细细地,问了那女人一些关于,她何时开始有病,病了多久,除了咳嗽,还有没其他的症状的问题!
女人都一一回答之后。
江鱼没在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许久之后,女人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问道:“我真的是不行了吗?”
她话音未落,就又接着,眼泪滚滚而落,绝望伤感的看着站在那的两个孩子。
见她又哭了。
那两个本来就还在抽噎的孩子,马上又张大了嘴,眼睛给涌上来的泪水,浸泡着。
想起刚才,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耳朵还在嗡嗡作响的江鱼,就觉得头痛!
赶紧摆手:“不是,不是,大嫂,你先别哭,我刚才只是在想些问题。”
听江鱼这么一说,那女人眼里虽然流露出不信的目光,可还是强忍着眼泪,没让自己哭出声!
那俩孩子见自家娘亲,不哭了,也揉搓着眼睛,收起了泪水。
“你说你得的是痨病?是你自己觉得,还是大夫给你说的?”诊脉之后,有了自己答案的江鱼,疑惑地问道。
“是前面巷子口回春堂的小张大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