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思危的话音落下,党新闷闷不乐的一口透掉一杯二两杯的白酒,“危哥,你不用跟我来这一套,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我很难过!因为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可是你却觊觎我的女神,你甚至为了得到她,对我编造出这么幼稚的谎言,我……”
党新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含糊不清的将自己脑补的猜测,全嘟囔出来。
陈思危听的头皮发麻。
好家伙,这几天没理这死胖子,他居然脑补出来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他这脑子得是啥材料做的啊。
“胖子,你先冷静一下,停止你的胡乱猜测,俺和那个小薇压根没见过面,不会跟你抢的。”
“那你……不还是把她抢走了!俺的两百万彩礼都转账给她了,可是她……她现在还是不肯对我说一句话!”陈思危这一安危,党新顿时哭的更加伤心欲绝。
“你转了?你特么居然把钱转给她了?”陈思危腾的一下起身,双手重重的一拍桌子!
这是陈思危没想到的。
老两口奋斗了一辈子的积蓄,党新能说给就给,陈思危真的想不到,他居然能够做到这一步!
“那我不给她转账,她又怎么可能会搭理我呢!”党新苦哭啼啼的质问陈思危。
这一次,陈思危真的忍不住了。
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党新给抽昏了。
“你奶奶个腿的,你真是疯了!”
没多一会,去赵二宝那里要奖金的众人,一人要了五百块钱,喜滋滋的回来了。
原本嘛,赵二宝是坚决不给的。
但是赵龙他们五个在那,赵二宝便不敢不给。
当然了,这一笔仇恨,赵二宝也记在了陈思危的头上。
“危哥,胖这是咋了?刚才还好好的呢?”阿红眼睛锐利的很,当时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喝多了,你们把他抬回去吧。”陈思危语气有些失落,无力的朝着阿黄阿红他们挥了挥手。
然后,陈思危把电话给金云轩打了过去。
“老金,明天你把小薇带过来,俺这个兄弟,有些执迷不悟啊!”
“陈兄弟,这恐怕有点困难,我已经以诈骗罪把小薇起诉了,他现在在警察局呢。”
电话那头,金云轩的语气有些为难,跟陈思危补充道。
“对了,他也不叫小薇,他叫牛大宝,是个纯爷们,你朋友被他骗的二百万也追回了,你让你朋友有空了,去这边警察局认领一下。。”
闻听此言,陈思危叹了口气,“那你跟那边通融一下,明天俺带俺兄弟过去一趟,好吧?”
“你放心,我马上就安排这事。”
第二天一大早,陈思危便拽着仿佛失了智的党新,去到了洪城县。
当党新从警察局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更加低落,紧紧抱着二百万的大塑料袋子,口中不断的嘟囔,“他居然叫牛大宝,他居然是个男的……”
咋喊他都不理人,就嘀咕这两句话。
二人回到碰山村之后,在陈思危的带领下,党新失魂落魄存了钱,转给他父母,回了山棚的宿舍。
一连两天,党性床上躺尸,不吃不喝,陈思危愁的不行。
这是病,得治!
一连找了好几个医生,都对党新束手无策,连个病因都查不出来。
“夏神医,忙着呢?”提溜着几袋子应季的水果,陈思危进了村长大院,无奈的来找夏御钟了。
虽然夏御钟脾气怪,但医术高明呀!
此时的夏御钟,由于不适应这悠闲的生活,正在这里义诊,免费给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们问诊。
瞧见陈思危来了,夏御钟闷闷不乐的冷哼一声,给眼前的老人写好了药方,白了陈思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