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壶?”
在听到陈思危的询问之后,小矮个的神色顿时一楞,显然是没太听明白。
“醍醐。”
陈思危提醒了他一句,顺手,拿起了芳婶扔地上的斧头。
瞧见他手里的斧头,小矮个顿时不是刚才那个怂样子了。
他麻溜的开口回答道。
“提壶?对对对,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我听我大哥说过。”
闻听此言,陈思危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看起来自己没有猜错,周学超也没有骗自己,这个未曾谋面的醍醐大师,真的是跟自己不对付,想弄死自己。
“思危,你认识?”瞧见陈思危这幅眉头紧锁的模样,一旁的陈家农好奇的问了一句。
现在的陈家农,对于陈思危是很看重的。
哪管什么大师什么半仙,陈家农不放在眼里。
只要他想,就有办法对付。
张张嘴,陈思危下意识的想把事情告诉陈家农。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决定不说了。
“俺……算了,一会再说,先报警。”
挥挥手,陈思危拿起了桌上的手机,决定还是不要把陈家农给牵扯进来。
毕竟,老爷子一进碰山镇就中了蛇毒,这断然不是偶然事件。
报警,警察很快赶到,那个小矮个被带走了。
等到众人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陈家农还是不死心,背着手,跟在陈思危的身后问道。
“思危,你认识那个什么大师吗?”
面对着陈家农的追问,陈思危无奈的一笑。
看来不给出一个回答,这老爷子是不甘心了。
“没有见过面,但这是第二次听说他,应该也是第二次交手了。”
点头之后,陈思危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一个能掐会算的大师,听说算什么什么准,但是据说,偏偏在牵扯到俺的事情上,他这是第二次失手了。”
言罢,陈思危神色认真的叮嘱陈家农。
“陈老爷子,你最近就好好呆在村里,这个醍醐大师像是有点能耐的,俺想办法对付他。”
一听陈思危这话,陈家农有些不乐意,伸手一拍胸脯,反问陈思危,“不是说他能掐会算?你一个人,如何对付他?”
“让我来帮你吧,我在上岗市那边,也算是有些势力,只要……”陈家农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狠意。
上岗那边不如内陆这边太平,陈家农口中这个“势力”,指的肯定不是明面上的势力,而是潜藏着在暗涌下,见不得光的社团势力。
要是动用那样的人,一命换一命,分分钟就能弄死这个醍醐大师。
只是,陈思危可不希望老爷子这把岁数了,再来趟这趟浑水,连忙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他能掐会算,那俺就把他的手给打断!”
瞧见陈思危这幅模样,陈家农好似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不再多言,满眼欣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洪城县市中心的一处四合院,一个身穿黑衣的瘦高个,气喘吁吁的推开了门。
“吱呀——”
一进门,瘦高个便神色慌张的大喊起来。
“大师!不好了!”
他的喊声,惊动了正在书房打坐的醍醐大师。
被人打扰了,醍醐大师一脸的不耐烦,翻身从榻榻米上下来,拖拉着人字拖,推开了书房的房门。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那个跟班小弟呢?”出门一瞧,安排过去了两个人,如今只回来了一个,还神色如此慌张,醍醐大师顿时皱起眉头,冷声质问瘦高个。
“他……他被抓住了!我们还没进门,就有一个悍妇轮着斧头来砍我们!”瘦高个明显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此时说起话来有些急促,还有结结巴巴。
他连说带比划,简单的把事情一说。
而后,一脸惊魂未定的后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