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皮硬这事啊。”陈思危指了指扎在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头。
“哦,家属现在还不知道,就我和我的两名同事知道,咋了?你这事还不能往外说啊?”
医生很感兴趣的问他,“你这是不是某种罕见的皮肤病?不想让家属知道啊?放心,我们不会往外说的。”
看着这名医生,陈思危心中琢磨,要想个什么办法,让这三名医护人员忘记这事。
要不然,心里不踏实。
就这一想的功夫,陈思危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疼!”脑袋里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在乱撞,令陈思危头疼痛不已。
“你怎么了?我马上喊人过来,你千万不要害怕。”那医生脸色严峻,询问着陈思危,要按呼唤铃,喊人进来,带陈思危去拍脑ct检查。
“不用……问题不大。”就那一瞬间,陈思危脑袋不疼了,伸手拉住了医生的手腕。
紧接着,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两个字。
魇祷!
“俺的皮不硬,你们只是太累,出现了幻觉,俺的头疼只是因为睡觉着凉感冒了,你们的手术刀钝了六把和俺没关系。”
陈思危心里话脱口而出,那医生怔了一下,木讷的点了点头,“是,我正常的治疗的你的头疼,你是着凉感冒……”
这是咋回事?他为什么会听自己的?
陈思危心中错愕无比。
此时,脑海中浮现出几句话。
魇祷术,气为幻,幻为假,幻化梦魇之境,
假乾坤,假事物,假耳目,幻象迷惑眼心。
“去,把你那俩同事给喊过来。”瞧见魇祷术好使,陈思危该医生下了命令。
不多一会,如法炮制。
陈思危皮厚这事,无人知晓了。
同时,他心中忐忑又惊喜。
喜的,是学会了地煞七十二术。
忐忑的是,好像就只学会了一个。
打完吊瓶,瞧着医生写完了病例和诊治报告,陈思危松了口气。
这魇祷术就管两个时辰的用,也就是四个小时的时间。
但是,一等到这三人醒过劲来,他们将会一点证据都没有。
病例、报告写的清清楚楚,他们只会觉得是自己胡思乱想,很快把这事抛在脑后的。
拿个两盒感冒药,出院回家。
路上,白悠素一个劲问他,“小黄花是啥?为什么有毒?为什么吾命休矣?”
陈思危不记得有这事,疑惑万分。
问了一路,白悠素见他是真不知道,索性不问了,瞧瞧把这事记在了心中。
当天晚上,白悠素在台灯底下,一个劲的翻看自己默写出的苍方图。
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的陈思危,躺被窝里问了她一句,“老婆,干啥呢?不早了,咱睡吧?”
“你先睡吧,我非得搞清楚这小黄花是啥。”白悠素忙碌着应答一声。
“管它是啥呢,可能就是俺当时头太疼,说胡话了呢。”陈思危不由得一声苦笑。
“不可能,你那模样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必须要搞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陈思危一睁眼,就瞧见白悠素黑着俩眼圈,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哎呦妈耶,吓我一跳。”陈思危无奈的问她,“咋了这是?一宿没睡吗?”
“可不是嘛,一宿没睡。”白悠素哈欠连天,“算了一宿,每次感觉快有眉目的时候,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刻意阻挠一样。”
“那你算出小黄花啥来了?”陈思危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她。
“就差一点点了!气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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