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迟少杰，季柠檬的心一下就软了。
迟少杰见季柠檬踌躇不决的模样，不觉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Alfred的笑容始终温暖如风，“没关系，檬，你愿意跟着谁，就跟着谁，不用太过纠结。”
迟少杰黑眸深深地凝着季柠檬，沉默着，不说话。
季柠檬垂了垂眼睑，动了动唇。
她抿了抿嘴，正要开口。
迟少杰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冷硬的面容不给所有人反应的机会，牵着季柠檬的手转身就走。
季柠檬却突然停下脚步，松开了迟少杰的手。
所有的人都顿时看向她。
迟少杰的眼底一片惊愕和阴霾。
她的选择，竟然不是他？
Alfred的眼底露出一抹希冀。
谁知，季柠檬转过身，看向Alfred，扬起一抹浅笑。
“Alfred，Fly。不管你是谁，这两年你陪在我身边，我很感激。但是，很抱歉，我们只是朋友。Alfred，对不起，我不能接受和你在一起。”
Alfred嘴角的笑容微微凝滞。
几秒后，还是没让神色有过多的变化。
依旧泰然自若的模样，“没关系，都是我自愿的。”
季柠檬抱歉地看了他几眼，点点头，转过身，没看迟少杰一眼，径直离开。
迟少杰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季柠檬。
听到她这样的话，眼神透出了满意，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抹弧度，几步跟上，离开了会场。
留下Alfred笑容僵硬地站在原地，和一片唏嘘的人群。
...
一出会场，季柠檬立刻冷了脸色，随意打了辆车就要钻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