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月冷哼一声,问道:“你还好意思问我?”
“你什么意思?”祁澶渊被慕安月这么一问,问的满头雾水。
“我被你扔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你至始至终都没有关心过我,就连我身怀有孕,被强行的灌入堕胎药,你都没有出现过。”慕安月将自己的遭遇说与祁澶渊听,可是平静的语气就像是在讲述其他人的故事。
她早就对面前这么毫不在意她的男人,失望透顶。
“什么?你怀有身孕了?还被灌入堕胎药?”祁澶渊听了慕安月的话,心中很是惊讶,更是难以置信。
慕安月不想再与祁澶渊再多说些什么,将祁澶渊推出寝殿的门外。“你走吧,我不想再跟你交谈了。我想休息了。”
祁澶渊被无情的推出门外,内心的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去调查一下太子妃在地牢怀有身孕的事情,还有是谁给太子妃灌得堕胎药,马上去给我查清楚。”祁澶渊对身边的侍卫,严声吩咐道。
侍卫听到祁澶渊说出的话,也是感到很惊讶。太子妃什么时候怀有身孕?太子妃不是只是和太子殿下同了一次房,竟然这样仅仅一次就怀上了身孕?
侍卫来到地牢,将地牢里的守卫都召集到一起。“你们有谁知道太子妃怀有身孕的事情?”
一个守卫站了出来,回答说:“当时芸娘的贴身婢女——夏默默来到地牢,让我按住太子妃,然后给他太子妃灌下了一碗药,然后太子妃就开始下!体流血,晕了过去。”
“什么?这么大的的事情,为什么不去禀告给太子?”侍卫被这些话惊呆,没想到太子妃在地牢的期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守卫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芸娘现在是太子殿下面前的红人,是太子殿下最喜欢的妃子,我们为了自己的性命也不敢忤逆芸娘的意思,而且……”
“而且什么?”侍卫让守卫继续说下去。
守卫磕磕巴巴的接着往下说。“太子妃现在一点也不受宠,我们也没听说太子和太子妃有过同、同房,我们都觉得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太子殿下的,是个野、野种。”
他是祁落寒安插在祁澶渊府上的内线,这次是奉了祁落寒的命令将芸娘供出来,以保全慕安月,让慕安月能得到祁澶渊的宠爱。
侍卫已经知道了太子妃在地牢里怀有身孕的状况,然后回到了祁澶渊的书房,向祁澶渊汇报太子妃的状况。
祁澶渊没有想到那太子妃流产竟是芸娘在暗中下手。然后起身去芸娘的住处去质问芸娘。
“芸娘,你对于地牢里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芸娘只能按照祁落寒的要求说:“我只是不希望定下的第一孩子是其他女子生的。我只是希望他的殿下只是我一个人的。这次是我的不对,是我的嫉妒心太强。还请太子殿下原谅我。”
芸娘说着说着就开始痛哭流涕,流眼泪的样子楚楚可怜,惹得祁澶渊心生爱怜,不想再处罚芸娘。
“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在我心里,你是我最喜欢的女子。”祁澶渊将芸娘搂在了怀里,安慰道。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