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豪叔等人被小沐带人轰了出去，公司内才恢复了热闹的气氛。
“凌云，你就这么赶他们出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杨婉清迟疑道。
凌云诧异地看了杨婉清一眼，说道：“我没把他们打出去，已经是够给他们面子了，还想我怎样？难不成还真让给他们股份？”
杨婉清欲言又止，犹豫半晌才说道：“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长辈，总该客气一些。”
凌云闻言，却是摇头笑了一声。
“呵呵，你要是跟他们客气，只会令他们觉得你软弱可欺，进而得寸进尺。”
“知道蚂蟥吗？下了嘴就会无休止地吸血，粘到身上就下不来，他们比起蚂蟥来好不到哪里去。”
凌云向杨婉清揭开了豪叔等人的真面目，这丫头还是太天真。
倘若豪叔等人是要点茶水钱，他只当是扶贫了，闭着眼给他们也不算什么。
可这群家伙的胃口显然不止那么简单，他们是想让自己给他们养老啊。
开什么玩笑，要是这公司是凌天开的，这群人还有胆子敢来满口道德经纶吗？
无他，唯欺生而。
杨婉清面色挣扎，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对长辈无条件尊敬，做不到与凌云感同身受。
“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聊点开心的。”
“这个项目能够成功，还要感谢程大哥，况且此事最后还将他给牵扯了进来。”
“虽说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可总归有些对不起他，想想我们该怎么感谢和补偿他？”凌云打岔道。
这事早在华兴工业时，他就盘旋在脑海许久了。
自己亏欠了程大哥挺多的，从云城到京城，将自己于微末中一路帮扶过来，实在感激不尽。
杨婉清愣了愣，立马将豪叔等人的事情抛之脑后。
她眉头微皱，犹豫道：“确实要好好感谢程大哥，不过该怎么感谢我暂时还想不出来。”
正因为程田对她们的情分，这件事就越是不能敷衍了事，所以才让杨婉清犹豫起来。
一旁的候沛涵闻言，说道：“程总有没有什么爱好，从这里着手我觉得应该能行。”
“毕竟，若是太贵重的礼品就难免会落入俗套，其他的又容易显得不够重视，倒不如送他些喜欢的艺术品，类似于字画，古董的。”
“啪！”凌云一拍手，称赞道：“沛涵的建议不错，不过程大哥有什么爱好，我还真不太清楚。”
杨婉清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太了解。”
气氛顿时又僵滞了下来。
“你们之间就没有个中间人？或者说是共同的朋友，这样也好打听。”候沛涵说道。
凌云低头冥思苦想了半天，好半晌才苦笑道：“这个好像真没有。”
“那就难了，这事总不好去问当事人啊。”候沛涵说道。
“中间人欸，有了！”杨婉清眼睛一亮，直勾勾地看向凌云。
凌云感受到杨婉清注视来的眼神，纳闷道：“你看着我作什么，我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