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够将这域卫徐三抓起来控制住，他只要源源不断炼制这种丹药，我司空楼便能不断培养拥有强大战斗力的源兽，而外界根本不知道源兽可以修炼和战斗，我们甚至可以瞒天过海，让源兽假装愚蠢，暗中培养一支无比可怕的军队……”
天剑至尊眼神闪烁，心中如是想着，但很快他便感受到了两道充满威胁的目光，顿时便收敛了心思，至少在这里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这两道目光来自雷刀至尊和城主雷千军。
“你可知道你这丹药若是流落到市面上意味着什么？”雷千军眯起眼睛很是凝重看着徐川。
徐川点头：“知道，但城主大人和诸位前辈大可放心，因为这丹药不过九宫级数而已，即便是给了源兽吃了，也顶多能修炼到九宫境巅峰层次。”
“可是九宫境的源兽能够修炼突破到真灵境，而真灵境的源兽可以修炼突破到真圣境，以此类推，你根本还没有弄明白你这丹药到底会带来怎样可怕的颠覆。”雷千军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
徐川心头不慌不忙，他缓慢解释道：“城主大人过滤了，徐三仔细研究过，源兽的脑袋构造很神奇，里面像是有无形的物质在混沌它们的智力，这才是他们没有灵智的原因。”
“这九宫启蒙丹的效力，一颗仅仅只能帮助九宫境的源兽驱散百分之一的蒙昧物质，要足足一百颗，才能完全激活一头九宫境级数源兽的灵智。”
“而一旦九宫境的源兽修炼突破到了真灵境，这种蒙昧物质就会再次出现，而其强度也会更强，到时候九宫启蒙丹便失效了，源兽又将回归到本能驾驭行动的状态，只不过有了九宫境的积累，它们的本能之中，多了九宫境级别对体内能量的运用的一些习惯而已，真要战斗起来，依旧不是真灵境人类的对手。”
徐川这一番解释过去，十大至尊面面相觑，一时间兴趣降低了大半截，但依旧还是在意。
“既然你能炼制出来九宫境级数的起源丹，那是不是代表你也能炼制出来真灵境、真圣境、神境级别的启蒙丹？”天剑至尊烦小楼咧嘴笑问道。
徐川心中顿时一怒，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古井无波，但心里杀意沸腾，这烦小楼根本就是在捧杀他。
如果仅仅是九宫启蒙丹，知道了弊端以后众人在意程度也就没那么高了，可提到了往后几个境界的丹药，这等于就让所有人都去注意他，因为他现在做不到的不代表将来做不到。
想通了这一层，徐川面朝天剑至尊点了点头：“将来是有可能，但是这个可能很小很小。”
“有多小？”雷千军立刻问道。
徐川心中微微一动，他想起来张灵说过的话，雷千军的野心超出想象，甚至有可能不满足于一个雷灵城，而自己若是能够培育出来至尊级别的源兽，那雷千军将来建造一个域的可能就更高了。
徐川当然不会去帮雷千军，但能够引起雷千军的重视，他在雷灵城就安全。
他想明白后不慌不忙回道：“很低，就好比我现在真圣中期，可我即便是用了我能买到的最好的灵药，其中甚至不乏神品级别的材料，炼制出来能够勉强消磨那蒙昧雾气的丹药也不过九宫级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