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黎世把运高他身上的毒血给逼出来之后,他的头上也开始渗出冷汗,曾经经历过生死劫难的他,都没有如此过,但此时他却被吓出一丝冷汗。
因为苏黎世他清楚,这个运高是胖师叔与師婶的独子,是胖师叔的心肝宝贝,命根子,运高他如果要是发生意外的话,
苏黎世他都会怀疑胖师叔与師婶有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幸亏的是这一次他救活他们的独子,
总算是松下一口气。
“夫君,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任婷婷众女在看到运高现在已然没有什么事情,同时也是长出一口气。
而九叔那疑惑的目光也同时落在苏黎世的身上,非常的明显,他也想要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时就见苏黎世随手一指,任婷婷众女与九叔朝着苏黎世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两个人站在门外,而这两个人自然是寿伯与汪洋。
“寿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遇到什么事情?师叔与師婶他们呢?你先不要着急,把这件事情与我们说清楚。”苏黎世此时朝寿伯开口问道。
“掌门,你快去救救你师叔与你的師婶吧!”寿伯见到他们,顿时老泪横纵,双手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腿着急的朝着苏黎世句句泣血道。
…………
这件事情还要自三个多月前说起,五浊之气还没有现在这么的严重,有,但是不多,还没有到天地大变的程度。
而这一切则是在暗中悄悄摸摸进行着改变,漠北宝发庄的生意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忙碌起来,因为大家已然察觉到不对的地方,有几家,老人在作古之后,就化为不详。
而宝发庄之中就只有胖师叔与师婶可以做法,因此宝发庄的门槛,在那几天都已然快被人給踏破。
胖师叔与师婶两人忙的几乎是脚不沾地,就连运高他都被拉出来当做门面,一提起运高来,两人便又想要谢谢自己的那个师侄。
他可真是一个大好人,甭说别的,在苏黎世的影响之下,他们那个对于道术完全不感兴趣的孩子,都已然开始学习道术。
这件事情简直是要令人无限的喜悦,他们高兴地这几天晚上都在烧香,觉得自己这一脉的传承,终于是可以继续传承下去。
运高乃是第一次做掌柜,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但,在过去几天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做生意的天才,往往来来接待的非常好。
就这样过了几天,一个豪客突然的出现在宝发庄之中,按道理来说,前来宝发庄这种白事生意的店铺,说人家是豪客,那就有一些挑衅的意思。
但,这一位的确算得上是豪客,别的不说,就光说说他们的要求,上好的金丝楠木材质的寿棺两口。
这话一出口,胖师叔他,,
“我说,这位客官,你所要的东西我们儿这有是有,但我们这儿并没有你所需要那种材质的东西。”
胖师叔听闻那人张口就要金丝楠木,不由得笑将而起,这是哪里来的土包子,他难道不知道金丝楠木在大明就已然被砍伐的差不多啦?
皇帝老儿想要利用金丝楠木给自己家的宫殿修葺一下,来一根顶梁柱都不成,更不要说是做寿棺啦,于是胖师叔他便一口給回绝掉。
就见那人闻言也不生气,旋即直接拉出来个箱子,在胖师叔的目视之下打开箱子,一看,估计箱中至少有三百万左右的钞票。
而这个价格,在现在都可以将这一半的铺子给买下来!虽然胖师叔他不相信,但事实摆在自己的面前,不得已的相信下来。
来人买下来这里所有的纸扎,买的也是最贵材质最好的寿棺,不过他们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他们做法。
胖师叔有些闹不明白,旋即,他便看向这个人所买的寿棺,那是两个童棺,是给半路夭折的孩子所打造。
而这人说的却是模棱两可,不明不白,胖师叔认为这是当老父亲的舍不得火葬孩子,这才
打算让他们去做法事,让孩子不再诈尸。
其实这种法事也不是不可以,大家对这种事情都有经验,而最为主要是他们给的钱真是非常多,也不晓得是哪一个豪富之家,会这么有钱,这可是三百多万的现金啊。
胖师叔与师婶两个人旋即便准备好所需要的的东西出门离去,在出门之前,还拿走不少的东西,而运高他呢则是留下来看家。
原本都已然是问的明明白白,来回往返的时间,再加上做法施法的时间,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就可以轻松完成归来。
一日过去一日,九天已然转瞬而过,运高的父母还没有回返到家中,这是怎么回事?运高有些着急起来,
但他也不晓得自己该去找谁,就在他着急的来回乱转之时,就想到要給苏黎世传去讯息,但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要给苏黎世传讯,那个出手阔绰的客人就飘然而到。
他是半夜时分前来,明明是闷热的天气,而他的身上却带有一股罕见的凉气,就犹如冰块一般,冰凉刺骨。
他此时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低沉的说着话,就是不进来,要是在原来运高也许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这深更半夜的,你来这有什么事?”运高他此时默不作声的看上一眼,挂在门上的铜钱与镜子,旋即低声的问道。
运高此时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因此他一边与那人无聊的说着客套话,一边朝着柜台走去。
然,这个豪客只是在不住的催促着,他虽然这么的着急,但也不肯踏进这门口一步说道,运高对于自己的判断则是更加的坚定。
此时的运高已然来到柜台,就见他突然的抓出来摆放在柜台上面的一枚铜钱,而这枚铜钱也是有种说法,叫做“孝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