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世听着千鹤道长的话,也算是涨了一次大大的见识,想死之人他不是没有遇见过,可是特么的想死的鬼……唉,还是算啦,这玩意儿还真说不准。
“师叔,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特别的不愿意听,如果没有你的帮助,你师侄我就不会有如今的成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听好呗。”苏黎世闻言说道。
“我看,咱们还是先去见见这个十世善人,有什么话当面问清楚,到那时咱们呢再想办法。”苏黎世此时无奈的拍拍千鹤道长的肩膀说道。
“那就这样,现在呢我这就带着小世你过去!”千鹤道长说道。话落,便带着苏黎世朝着外面走去。
千鹤道长的道场距离十世善人所在之处并不算远,一行四人徒步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来到那座院子,
只是此时的院子早就已经是破败不堪,虽然这人生前给镇子上的人做了不少的好事,在身亡之后镇上的众人也帮着料理后事,
算是还清因果,再加上对于死者的忌讳,因此在这几些时日之中,除却千鹤道长之外,基本上就是没有人来过。
正如千鹤道长所说一样,在自打他们进来之后,便看到一道身影正直楞楞的站在太阳下面,
全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金光,任凭那些太阳光再怎么强烈,也无法穿透金光半分。
而那道人影的面庞之上却带有一丝的愁苦之色,双眸之中甚至开始闪烁着丝丝怨气,只不过的是这些怨气刚刚滋生而已,便会被那些金光给绞杀的干干净净。
“这位大哥,可不可以谈谈?”当苏黎世看到这一幕之时,不由得浑身微震,旋即快步上前,说道。
“你是什么人?你如果可以帮住我魂飞魄散,那咱们就谈,如果不可以的话,那你就走吧,我知道你们那个什么因果,你还是不要掺和进来。”
十世善人闻言错愕的看着苏黎世,开口说道。
“咱们呢暂且不说这件事,不知大哥名讳如何?在下苏黎世,身为茅山掌门。”苏黎世闻言淡然轻笑道。
苏黎世在十世善人的面前,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敢称大,唯有以在下自居,毕竟十世善人如果听从召唤的话,
那可是可以立地成仙的主儿,这也就是现在的天地之桥断掉,不然的话,信不信眼前这道魂魄分分钟进阶到顶级仙人的层次?
“我叫苏老泉。”十世善人闻言不由得有些脸红,扭捏半天之后,这才说出自己的名字。原本认为苏黎世会取笑他的名字,
毕竟这个名字是自三字经之中择选而出,以前不知道遭受多少人的白眼和嘲讽。
“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这个名字的寓意非常的深,而且你也做得非常的好,那为什么还非要魂飞魄散?”
可令它没有想到的是,苏黎世在听完之后笑着点点头,开口说道。
“还能为什么?没有牵挂呗,我知道你们在考虑什么,我是十世善人,可是你们又怎么知道,
我那死掉的妻子也是十世善人?我们两个有着十世的情缘?本来这一世我们可以修炼圆满,但谁能想到的是在这最后一次轮回之中,她就没有了呢?”
两个十世善人?苏黎世听闻之后瞬间便被镇住,千鹤道长他呢则是差些儿没有一头给栽下去,
谁特么的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十世善人的魂魄动手?就算是活的腻歪也做不出这种事情啊。
而且十世善人都有那浑厚的功德护体,一般的东西甭提毁掉它们,就算是靠近的话也会被功德金光给摧毁。
“那老哥你可知道是什么东西令尊夫人消失的?”苏黎世在沉默良久之后,这才再次开口说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感觉的出来,是一股非常邪恶的气息,就好像是……咦?是什么来着?
不好意思啊,年纪大喽,一不小心给忘记,反正就是个特别邪恶的东西。”苏老泉此时摇摇头,说道。
“老哥,咱呢可不可以先不想着自杀的事情?既然你知道是个非常邪恶的东西,而且还就在这一片,
那我肯定会帮老哥你将那个东西給找出来,到那时咱们呢再看看,说不定尊夫人现在还好好的呢?
毕竟怎么说也是十世善人,就算是再怎么邪恶的东西如果想要动尊夫人的话,那也得考虑考虑可不可以承受得住天道的惩戒是不?”
苏黎世闻言哭笑不得的看着苏老泉,然后开口说道。
“你呢就不要安慰我啦,我和我那老婆可是有十世的情缘,就算是她有一丝儿生机的话,我也可以感觉得出来,
但是我现在已经什么都察觉不到,因此她肯定是没啦,而我这十辈子算是圆满,但这一切都是在我妻子的督促之下这才做成的,
我这一身的功德受之有愧,所以如果你有办法的话,还是请你帮我打散魂魄吧。”那道身影此时说道。
呃……我靠,真的是油盐不进啊?
苏黎世此时有些同情的看看千鹤道长,这个师叔还真的是够倒霉,原本以为将他自僵尸叔叔的手中給救下来,
他便会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谁可以想的到这才多久的时间,他就又碰到这种糟心窝子的麻烦事?
“你的要求我们是不会答应滴,不然的话我这小身板儿也承受不住老天的惩罚,我说老哥你看这样行不,
你呢给我一段时间?也不不必太多,一周你看怎么样?一周之内,我将那个致使你们全家受难的玩意給找出来,
咱们不管如何,也要看清楚敌人是谁是不?到那时如果老哥你还是想要自我兵解的话,那苏某呢也没有任何的话说,
唯有带老哥你前往阴司,交由崔判来做决定,但无论如何,必定会给老哥你一个交代,你意下如何?”苏黎世在沉默片晌之后,叹上一口气,说道。
“唉,我说你们这些修道之人就是……,反正我呢也苟延残喘三个月的时间,也不在乎多出这一周的时间,你们就先回去,我呢休息一会儿。”苏老泉沉吟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话落,就见他便转身走到走廊的下面,坐在那张竹椅之上,摇摇晃晃的闭上双眸,非常明显的是不想再搭理苏黎世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