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昕妤不解,“为什么?”
“艾董的那封信是留给你大哥二哥两个人的,你二哥还没苏醒,所以那封信现在也不能打开。只能等你二哥醒来之后,那封信才能被打开。”洛锦枫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东西,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所以,我爸把遗嘱留给我只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是他们亲生的?”看不了那封信,父亲留给她遗嘱的原因她也只有自己瞎猜了。
“也许吧。”这种事,洛锦枫也不能多说些什么。艾家的事,他知道的也不多,零零碎碎从艾昕妤嘴里听了些故事。
“可是,就算大哥二哥是收养的,但爸爸待他们挺好的,也不应该什么都不留给他们啊!而且,就算是什么都要留给我的话,爸妈也不至于那么早就写好遗嘱啊!我感觉他们就像是知道自己会有这一场意外一样,他们的遗嘱就是在提防着这场意外。”艾昕妤还是想不通,这些疑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呢?
洛锦枫起身,走到艾昕妤身前,将平板上的直播关掉,又翻开了另一则新闻。
“昕妤,你看看这个。”洛锦枫说到。
艾昕妤翻看着新闻,车祸的事被沈之砚翻案了。秦琒认罪伏法,所有的事他全部都承认了,目的只是为了搞垮JC,让自家公司获益。
她更是觉得难以置信,为了秦氏,秦琒的确用过一些非常手段,但是涉及到人命这样大的事,秦琒应该不会狠得下心去做,怎么可能会是他?但那些陈列出来的证据让艾昕妤傻了眼,证据确凿,秦琒的的确确为了秦氏害死了父母,还害死了两条无辜的人命。
可,她不信,真凶一定不是秦琒,一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艾昕妤担忧,也不知道秦珞现在怎么样,秦琒被抓,她一定很着急。
秦氏集团,秦珞办公室
秦珞正在电脑前处理着文件。
敲门声响起,秘书抱着一堆文件进来,“小秦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签字。”
秦珞接过文件大致看了一眼,不耐烦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秘书拿过文件,“小秦总,有一位姓邓的先生说要见你,我让他在会客室等着了。”
“姓邓?”秦珞有些疑惑,难道是邓澜?
“他说他是您的朋友。”秘书补充道。
会客室里。
男人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着,欣赏着陈设。
秦珞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正是邓澜,“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你哥出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邓澜略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若不是看到新闻,也不知道秦珞会瞒他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秦珞已经带着一阵香风扑进了他的怀里,“我想自己处理这件事,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邓澜抚摸着秦珞柔顺的长发,“你想怎么做?”
“我不相信是我哥做的这一切,他一定是在为谁顶罪,我一定会查个清楚。”
秦珞倔强的表情让邓澜不免有些心疼。
“那我先走了,我刚回来,我的公司也刚起步,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邓澜轻轻吻了吻秦珞的额头,随后站起了身。
“好。对了,明天晚上有个商业晚宴,你陪我吧。”秦珞也想着为邓澜的新公司多打算打算。
“好,那我明天来接你。”话毕,邓澜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秦珞,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沈家老宅。
沈之砚正一个人喝着咖啡,思索着事情。
艾昕妤出了国,行踪不明。公司里的董事们也蠢蠢欲动,夜隐堂先前遗漏的人也开始对自己进行打击报复,还牵涉了这场车祸。可他总觉得这场车祸,艾昕妤一家人不像是被牵扯进来的,反而像是故意被人这样针对。若说,夜隐堂的人设计这场车祸只是为了让艾昕妤以沈家少夫人的身份影响沈家和砚婕国际,那就太说不过不去了。但这一的切一切好像又有着某种关联,却又想不出来。
沈之砚突然想到隐之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以前的那个沈之砚去哪了呢?现在的自己好像遇事不再冷静也无法客观了呢?
“是因为小鱼吗?”沈之砚老是问着自己。
遇见艾昕妤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以前的那个冷血、漠然的沈之砚好像不在了,只剩下一个已婚的温暖丈夫。可是,自己怎么把她弄丢了呢?
敲门声打断了沈之砚的思维。
“进来。”沈之砚甩掉了脑中的想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