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方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准圣面前说谎，便实话实说，心头有着千般感慨。
在洪荒中，自姬玄到如今数万年的时间，舞不可能从一个凡人到准圣，所以那个时候她必然就已经是准圣级别了。
“或许是梦了。”
老妪眼中异彩闪过，虽然仍旧没有在记忆中找到言方，但知晓言方必然没有说谎，内心中那股熟悉感终于找到源头。
她心中暗道，原来是黄帝时期的事情，那时她作为善年刚刚被斩出，接着就被投入轮回，有些事情被蒙蔽也是正常，接着她又道：
“秦时事虽是天地间间大忌讳，但妾身作为亲历者倒是知晓不少。”
既然是上古时相遇的老人，她倒也不会避讳太多。
“姑姑！”
雷茹听了便是一惊，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说的，若是被苍天，也就是昊天上帝感应到，她们，乃至整个古蜀雀灵山可就完了！
这些年来，没少有传承古老的修行世家因为弟子的发言不慎，提及秦时之事，被昊天上帝派人灭掉。
“无事，这里是古祭坛所在，自有结界，那昊天是没办法感知这里发生的事情的。”
老妪开口宽慰，而后又朝着言方说道：
“亲历者？”
言方倒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当事人。
“妾身名为赢姜，名号栎阳，母亲是蜀中西陵氏，父亲是嬴政。”
老妪也就是赢姜十分轻巧的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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