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少年在屋顶观看多时都无人发现,可见修为也不低,他虽是男儿身,那双眼睛比女人还要美丽,走起路来也分外柔软,不过没有一点的恶心,反而让男人也意想纷纷,可以说这个人就是男人也喜欢的那种。
邓雨觉得这人有些眼熟,试探的询问:“你是谁,我们是否见过。”
蔚勋面向和善,始终带着甜美的微笑,轻言轻语的回答道:“邓大师谁人不知,怎么会见过我这个无名之辈,您还是把火先灭了,有事慢慢聊,打架太伤和气。”
这虽然是个年轻人,可邓雨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不是个普通人,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气量与这份从容,这是对力量的自信,何况身穿的还是裁决所样式的衣服,他拿出一个酒瓶,倒出一滩水:“羽大师,咱还是有话慢慢聊,您想要炼丹炉也可以慢慢谈,没必要打起来。”
看似倒出的一滩水,掉落在地面上有千斤之中,缓慢的流向那滔天的黑火,所过之后消失殆尽,就连那地面涌动的风也悄无声息散去。
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心中想不到要个炼丹炉这么麻烦:“我不管你是谁,哪怕是裁决所的人,这炼丹炉我要了,那扇子我也要了,要不然根据规定,这炼丹室我都收回。”
蔚勋看上去很柔弱,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反而问向柔若:“这丹炉和扇子送不送。”
柔若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又看向了金梦仙:“小白,我们给不给。”
金梦仙做妖的时候穷怕了,到手的东西都不想吐出来,还想再争取试试,反问蔚勋道:“能不能不给。”
蔚勋捂嘴轻笑,笑完之后手撩动那短发:“当然可以不给啊,又不是他的东西。”
有了这句话,金梦仙有了些底气:“那就不给,别说炼丹室了,一颗丹药都别想拿走。”
蔚勋伸出大拇指表示非常棒,然后对羽然说:“你也听见了,他们都不给,一颗丹药都不给。”
武道者的人都是深藏不露,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灵力的高低,从这份霸道来看不会差在哪里,但就算是一个天才,这么小的年纪,修为能到哪里去:“你是不是真的准备插手丹师所的事情。”
蔚勋也反问他:“你是不是打算硬抢。”
羽然遇见了硬茬子,不讲理这招不管用,就继续讲道理:“炼丹室归炼丹师所有,他们要完成炼丹任务,这个女孩不会炼丹,出于职责,我也得管这个事情。”
蔚勋走了过去:“我有个东西想给您看看在做决定。”
“什么东西?”
当蔚勋快到的时候,身体化为一滩水洒向地面,这是水像术,真身很自然的出现在羽然的身后,本来空空的手上凝聚出一把冰刃,悄悄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这冰刃见过吗?别看它很好看,像冬天的冰镜一样,锋利的时候也会像刽子手的砍头刀,稍微不小心不是脖子上出现伤口那么简单,而是人头落地,您现在是不是能改改注意。”
这哪是看东西,是赤裸裸的威胁,拿性命威胁,羽然活了近百米,长寿的人都怕死,他也不例外,为了一个炼丹炉付出性命这是不划算的:“我可以不要这炼丹炉,可丹师所的任务这两个助火使是无法完成的,到时候来的就不是我一个人。”
“羽师,瞧您讲的,我们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到时候完不成任务,不用丹师所的人来撵,自己就带着被褥滚蛋了。”
羽然心中大骂,都刀架脖子还说讲理,可又不得不屈服:“行,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
蔚勋手中的刀消失在空中,人也如水蒸气一样消失而去,那地面上的一滩水凝聚而出,化为他的真身:“那改天见喽。”
这根本不是什么镜像术那么高级的法术,而是普通的障眼法与化身为水,这么简单的法术就把羽然镇住,令所有人都佩服。蔚勋也看了所有人一眼:“对了,火焰鸟走了,以后我就是这里的守护者,有时间欢迎来这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