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柏寒瞧着红药这样说着，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这书原来是红药姑娘拿来给我的。”
红药笑了笑说道“是啊，怎么了？难不成红灯阁会有这种天马行空的话本？”她狡黠的冲着他眨眼道“是不是很有趣，看惯了那些先生学堂里面教的夫子圣言，偶尔看看这些不入流的杂书，也是不错的选择。我这些书外面轻易买不到，老板都只卖给熟人的，不过你认识了我，我的书只要你相看，都可以借给你。”
凌宇柏寒听着她的话，又是对着她说道“原来红药姑娘也喜欢收藏这些杂书，说起来，小时候我也愿意看这些杂书，学堂里面的先生不允许，不过后来我去了道法归一，那里虽然也不允许，但是我都是偷偷看着的，虽然后来学的东西越来越多，再没有了看书的时间。可是心里面还是惦记着，所以就总买了几本来。没想要，原来你也喜欢这些杂书。”
红药瞧着他说道“真喜欢还是假喜欢？难不成还有男人喜欢看这些杂书？”
凌宇柏寒说道“红药姑娘，这世上还是男人做学问的多，即便是看这些杂书的人，也多是有钱人家懂学问的小姐闺阁私看的。毕竟，都是些男人读书，写这些杂书的更多的也是为了戏园子里多添点故事。女子少有会写这些的，即便是写了，也拿不出去变不成书的。”
听着凌宇柏寒这样的话，红药倒是说道“女人什么事都干不了，这不让做，那不让做。我事事都做了，可也没见得我有什么不好。可见这些都是那些男人来糊弄女人的。你们男人还都是女人生的呢，连着识字读书的权力都不给女人？我告诉你，我就是从家里面偷偷跑出来的，他不让我做的，我偏要做，还要做的更好。我就得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女人不是只能躲在家里面做小女人的。”
凌宇柏寒说道“红药姑娘有志气，在下很佩服姑娘。”
红药有些恼意的说道“姑娘姑娘的，听起来真不是滋味，我叫红药，你唤我名字就好。”
凌宇柏寒听着也是说道“这……在下怕冒犯姑娘……”
红药说道“冒犯？如何才叫冒犯？难不成你是心里面有什么别的心思，所以刻意疏远？”
凌宇柏寒支支吾吾的说道“这……在下只是……只是觉得……”
红药对着他说道“觉得什么？”她盯着他躲避的双眼，又是对着他说道“你这个人真有趣。我说什么，你倒是都认真……”
凌宇柏寒突然抬起头来说道“好，以后在下便唤姑娘红药……”
红药听着凌宇柏寒的话，倒是对着他说道“都说了不必认真，你倒是认真了起来。”
凌宇柏寒眼神又一寸的失落，红药突然转过身去说道“那我明日再来，给你带这本书的下一册。”
凌宇柏寒嗯了一声说道“多谢你了，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