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的天空上飞过几只白色的海鸟,鲁特安一处木板搭的码头停靠着几艘帆船和几艘渔船。
进行了必要的补给后,纱维娅一行登上了前往海皇港的客船。沿着苏威滋运河航行了一段,水质清澈,时不时有鱼跃出水面。
纱维娅站在甲板上,随手拨开被微风吹乱的刘海,眺望着远处心情十分美好。与纱维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亚文,亚文晕船。
“……为什么英明如我会晕船。”船并不是很颠簸,但整艘客船唯独亚文扶着船栏杆脸色发白,一身冷汗,想吐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跟英不英明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还是进去躺着好些吧?等会掉水里就不好了。”莫希蒂扶着亚文。
“啊啊啊,好难受!”亚文忍不住呻吟。
“你该不是从来没坐过船吧?”莫希蒂:
“聪明!”亚文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
“给你晕船药。”兰迪好心地问船长拿了药给亚文。
“我不会谢谢你的……”亚文有点抓狂:
“没事,这点小问题我是不会记在心上的。慢走不送!”兰迪转身圈住纱维娅的腰,回头对亚文挑衅地笑笑。
“算你狠!”亚文捂着胃部在莫希蒂搀扶下回了房间。
入夜繁星点点,无数的繁星汇成了一条闪闪发光的银河。纱维娅又上了甲板,她实在太喜欢坐船时看到的风景了。找了个躺椅,她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上面看着星空。
“你怎么又跑上来了!夜露寒重,你都不穿多点。”没多久找她的兰迪也出现了,二话不说就给她盖上了一件还带着体温的披风,然后靠着纱维娅躺下。
“你就不能躺隔壁凳子嘛?好挤!”纱维娅抱怨着:
“不行,挤挤更温暖。”兰迪侧了侧身子,单手撑着一边脸,看着纱维娅。
“你盯着我看干嘛?”纱维娅不爽兰迪来抢凳子的行为,伸手就推:“下去下去。”
“就不下去。”兰迪赶紧用没有撑着脸的手慌忙抓了一下,试图抓住什么来让自己不要掉甲板上。
空气突然的寂静,兰迪的手抓到一片柔软……
“啊!”纱维娅尖叫。
兰迪心虚着赶紧收回手摸摸鼻子,想想又抓着纱维娅的手放自己心口上:“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抓回去……哎?不对?”
不过,兰迪很快发现纱维娅害羞的表情转成了愤怒。嗯?好像又说错话了?
“哼。”纱维娅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没被捉住的那只手不客气地掐上了兰迪腰间的软肉。
明明疼得细汗直冒,兰迪还强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纱维娅歪着脑袋问:“不疼吗?”
“我说疼你会心疼么?”兰迪撩起衣角,被掐的地方红红的。
“……你活该!”纱维娅嘴硬心软,拿出了一瓶药膏,给兰迪涂了涂。
火辣辣的疼痛感被清凉的药膏代替了,还有只柔软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腰,圣人也该有感觉了。
纱维娅可没注意到兰迪的异样,她给兰迪上完药就直接起身离去,顺便把兰迪的披风也卷走。
兰迪恍惚了,腰上还残留着她刚才拂过的温度,似乎还感受到刚才涂药的小手的柔软与细滑。内心:我是不是应该把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