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盘算间,只听唐墨翟得意的笑道:“长孙教主,你看我说的不错吧,这小子最钟情我的堂妹紫烟,扮做紫烟,一定会把他引到咱们的局中来,果然如我所料,嘿嘿嘿!。”
长孙鸿雁格格笑道:“哎呀,要是没有鸣蝉的易容术,怎么能那么容易骗过那小子呢,不过,唐公子的消息也至关重要,咱们这次合作非常成功。”
张肃坚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又羞又恼:如果看到那女子的身影,直接上去拦下,就不会落入这圈套之中了,可自己为何看到唐紫烟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便会不假思索的直接跟踪到这里呢?要是穿上紫烟送的黑兕甲,应该就不会被点中穴道了,可是眼下穴道被点,想个什么办法逃脱呢?哎……既然已经落入这般田地,就先静观其变吧,慢慢找机会逃脱。
想到这里,张肃坚试着暗暗运行了下体内的无极玄功的真气,试图强行冲开穴道,但是没有见效,那女子的点穴手法自有独特的技巧,张肃坚连续试了三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决定索性耗时间,等过了两个时辰,穴道自行解开。
原来,那扮做唐紫烟引诱张肃坚到城隍庙的还用独特手法点穴的女子是景教长老范鸣蝉,她拜在一位南海派高人之下,专门学了点穴的独门技法,所以,用普通的真气冲穴的方法是很难奏效的。
长孙鸿雁踱进院子里,吩咐道:“郁长老,白长老,过来把这小子抬进马车里。”
张肃坚背对着院门,看不到院门的状况,只听两个男子应了一声,快步走到自己身旁,把自己放倒,平平的抬出了院子。
张肃坚被抬上一辆停在城隍庙院子外的马车上,长孙鸿雁和唐墨翟合在一处,叫上诓骗张肃坚的范鸣蝉,还有埋伏在院子周围的其他景教长老,一行共十四人,大家各自上马,围着两辆马车,离开了城隍庙。
行了也不知多久,张肃坚在车内正发闷,琢磨骗自己的女子是谁:“唐墨翟叫她范长老,长孙鸿雁叫她鸣蝉,哦?她该是叫范鸣蝉,这厮最是可恶,待我逃脱,必须找她算账,哦,不对,如果让紫烟他们知道了,多丢人啊!到底怎么办好呢!”
正琢磨间,忽然马车颠簸了一下,只听外面有人说道:“哎呀!谁用石头投到了车轮的必经之路上,真他妈可恶。”
张肃坚听到这话,立即兴奋起来,与此同时,他所乘坐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只听外面声音嘈杂起来,有人在喊叫:“真他妈见鬼了,路中间怎么有个疯子?快把他赶走!哎!清岚长老,快与我一起把那疯子清走!”
“哎呀我操!这疯子还有两下子,教主,我和仲长老治不住他!让郁长老和白长老来撘把手吧!”
“教主!莫不是见鬼了啊!这黑灯瞎火的!哎呦!疯子踢了我的屁股!这该死的家伙!”
张肃坚正听着外面的吵闹声觉得好笑,忽然马车的厢帘一掀,钻进来一个黑衣人,张肃坚刚待问话,只见那黑衣人把手指放在嘴前“嘘”了一声,然后轻声道:“大师兄,咱们走,我和师父来救你了,带你回家。”
张肃坚听得一头雾水,懵懵懂懂间,被那黑衣人搀扶下了马车,其实,张肃坚的穴道早就自行解开了,只是被点穴的时间较长,身体已经适应了僵直不动的姿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有些动作不协调得有人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