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肃坚几人也紧随其后,进到了菡萏苑。
“好气派的院落!”张肃坚一进菡萏苑,便大声地赞叹道。
“我说肃坚啊!在院子外你就赞叹这豪宅,怎么去了趟南汉国,见识还短了些呢?”印展图在张肃坚身后打趣道。
张肃坚莞尔一笑,回头看了眼印展图,回道:“印兄,这么气派的宅院,我是真得头一次见,南汉国的回雁别院也挺大,但是跟这菡萏苑比起来,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几个人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面积甚大的荷花塘边。
“谁让你们进来的啊?好大的胆子!”忽然,一个人手里拿着跟杆棒出现在荷花塘边。
张肃坚等人被问得一惊,面面相觑,心中大奇,从哪里蹦出来这么个人?
“说你们呢!聋啊?快回答本大爷的问话!”那人将手中的杆棒向地上顿了顿,大声地喝问道。
张肃坚仔细打量了说话之人,只见他长得獐头鼠目,脸颊处生了颗黑痣,上面还长了几根黑毛,甚是咋眼。
“你又是何人?在这里张牙舞爪作甚?”走在前面的殷鉴展,实在忍不下去,开口回问道。
“说出来吓死你!老子便是这大宅的主人冯延午是也!你们赶快给我滚出去!”
那人气势嚣张的回道。
他这话一出口,张肃坚等人都懵了,难道是一时疏忽,走错了院落?
鄂将更是满眼的讶异,他揉了揉眼睛,又好好观察了宅院中的环境,确认没有问题,向前走了几步,面沉似水地说道:“你是哪里蹦出来的无赖,上老子面前唬人来了!”
那冯延午一看鄂将上前质问,挥起手中杆棒便打,砸向鄂将的头顶。
鄂将早有准备,也不躲闪,直接伸手将杆棒抓住,硬生生地从冯延午的手中夺了过来。
鄂将扯过杆棒,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响,杆棒被折为两断。
“挺蛮横啊!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啊?来蒙老子了!”鄂将一手拿着一根折断的半截杆棒,向冯延午挥舞了几下,吓唬道。
冯延午顿时便冒汗了,声嘶竭力地大喊道:“来人啊!有泼皮来抢宅子了!”
这一声喊叫后,从四面八方突然涌出来几十名手持着刀枪棍棒的泼皮,将张肃坚几人围在了荷花塘边。
有了帮手后,冯延午登时便有了底气。
“小样儿,你个大脑袋,不用拿着两个小木棍在我面前比比划划的!老子也有人!比人多啊,我这里有几十人,你们才几个人,识相的话,赶快给我滚出这院落!”冯延午趾高气扬地来回踱着步说道。
鄂将看到冯延午小人得志的德行,乜斜着眼睛,说道:“你小子可想好了,一会儿别被打得满地滚着嚎叫,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