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在男人耳旁说了一句：“我们只是有些问题要问你而已。”
杨玉溪松开手，男人一脸惊骇。
“你……你到底要问什么？”
“高中五班，杨玉溪的死因。”
男人心里咯噔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去了。”
“你以为你还回的去吗？”界孽神色漠然，将男人踢到在地。
“从你们杀了她之后，你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杀人偿命。”
杨玉溪看着界孽，神色莫名。
“你……”男人咬了咬牙：“你有证据吗？”
“视频我拷贝下来了，你们曾经收据的记录也保存在了u盘里，要我带你去看看吗？”
界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杨玉溪一脸疑惑，这个男人曾经保存过这些证据吗？
“你……”男人脸色灰败：“好，我全部都说……”
杨玉溪：“……”
我好像懂了。
……
从学校里出来后，界孽将录音器放进口袋。
“现在是不是很多事情都明了了？”
男人将他和班级内的十几个人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其余的他不清楚的人保留了猜测。
杨玉溪飘在界孽身后，没有说话。
界孽瞥了一眼：“刚刚只是特殊手段而已，我可不想查一个月……”
小甜甜：[……]
嗯，你是宿主大大，你说的都对。
“不过，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这些东西的确都存在，你被带走的视频，以及他们的收据。”
“张谦坤？”杨玉溪开口，神色茫然。
她完全不记得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