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男主人脸色苍白。
来的是一对夫妻，从他们憔悴的神色可以看出，这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能具体描述一下女鬼的样貌吗？”
界孽抬头注视着两人。
“全是头发……看不清……”
女主人哆哆嗦嗦地回答道，一脸心有余悸。
“女鬼身上的衣服有点像睡衣……”
男主人回忆道：“布料看起来很柔软，还有细致的花纹。”
界孽和女主人诡异地看着他。
男主人回过神，接触到两人的目光有些懵：“……怎么了？”
在惊吓的边缘，竟然还有心情去观察女鬼的衣服？
界孽暗自吐槽。
女主人沉默着，脸上带着一丝怒火。
“女鬼的身材很弱小，身高大概是……”
女主人回忆着：“第二次我进去查看情况的时候，我站在门口，能看到女鬼大概是我家柜子身高的一半，一米五左右，对了，当时女鬼的脚在地上。”
“那你们听过它说了什么吗？”
界孽敲着笔杆。
“没……”
两人面色都不是很好：“我们都快被吓死了，尖叫着离开了，就算说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界孽微微点头。
“这些天，你们有在房间外看到过女鬼吗？”
两人摇头：“没有。”
“若是女鬼能出来，我们早就起了吧。”
……
获知了自己需要的信息后，界孽让两人去开个酒店好好休息，带着两人留下地址的纸条，收拾了店铺，告别了钱婆婆和莫铃，就离开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小县城，名字是兴城，闹鬼的地点是是一个年龄很老的小区，向荣小区。
门口的保安是个老大爷，界孽从小区门口进去的时候，没有询问也没有阻拦。
界孽走在水泥路上，抬头看着一栋栋高楼。
一直走到五号楼，路上除了界孽空无一人。
五号楼412室闹鬼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了，确定了不是谎言，许多人立刻就收拾了家当离开了。
而没有地方住的人，有些去了亲戚家，有些则是在其他栋楼，平时不敢出门。
界孽推开木门，上了楼梯。
楼梯道狭窄，水泥的地板发出的清脆脚步声在整个楼层回响。
界孽脚步微顿，减缓了步伐，继续上楼梯，而这次，没有丝毫的脚步声。
在412室防盗门前站定，界孽从口袋掏出钥匙拧开门。
“咔嚓”的声响极其清晰。
界孽进了门，顺手将其关上。
扫视一圈客厅，界孽心中有了底。
家具都摆放整齐，可以看出来几天前这里被打扫的很干净，窗帘被捆扎在两旁，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界孽将大衣外套脱掉，挂在玄关的衣架上，慢悠悠走到沙发旁，伸手触摸着石材桌子，拉开抽屉，掏出一报抽纸，拉出一张纸，擦拭手指上的灰尘。
用抹布简单清理了沙发上的灰尘，界孽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调台到一个综艺节目，界孽放下遥控器，饶有趣味地开始看起来，中途播放广告的时候甚至去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到厨房清洗。
界孽吃完苹果，转头看向窗户，起身拉开窗帘，仿佛是因为阳光对电视屏幕有影响而做了这个决定。
回到沙发上时，综艺节目已经播完了，界孽换台，重新开始看一个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