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坐下来后,她很悲催地发现,要想看到费房东如何修电脑,她需要跟费房东坐在同一张沙发上,而且,还不能离得太远。
施洛正想着要坐到哪个地方,才能一边看清费房东修电脑,一边与他保持刚刚好的距离,就听到男人清冽干净的声音响起:“施租客,坐过来,不是要看我修电脑?”
话音一落,施洛纠结了一秒,果断走过去。
为了不让男人的气息影响到自己的正常呼吸,不让这具身体很没下限地犯病,施洛目测好一个坐点,坐下去。
紧接着,她还是觉得靠得太近了,心绪已经开始不平稳,于是就往旁边挪了一点。
过了两秒,她又往旁边挪了一点,再挪一点,再再挪一点……
等到费清屿已经启动好电脑,转眸看过来时,施洛已经坐到长条沙发的另一端,正淡定如斯地伸长脖子往电脑屏幕上看。
见状,男人抬手,无语扶额,在心底暗暗地轻叹一口气。
“施租客,我哪一点让你感到不舒服,以至于你如此排斥坐到我身边,嗯?”
闻言,施洛沉默了一秒,接着坦诚回答:“费房东全身上下,都令我不舒服。”
“你……”费清屿咬牙切齿,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优越感,他心底的骄傲从来都是一文不值。
真不知道,施租客到底来自哪个星球,到底受什么样的文化浸染,才会不仅想法毒,嘴更毒。
兴许是受到报复心理的驱使,费清屿把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到茶几上,然后惬意地靠向沙发。
男人的姿态七分随意,两分漫不经心,一分慵懒。
“电脑我已经修好一半,剩下的一半要不要修好,全看施租客的表现。”
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