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一定是看上淮阳王了。
或者说,她是看上淮阳王的脸了。
不然,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的择婿标准?
她那分明就是照着淮阳王的条件说的,她说服不了自己,便甩出了这个自己做不到的条件,分明就是想要将这件事拖延下去。
他方才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她怎么还是一根筋呢?
牧志飞心里愁啊。
对这个女儿,他也根本不能用什么强硬的法子。
不然,就她那脾性,非但不会乖乖顺从,反而会越发叛逆,就好似以前那样,自己越是不许她做什么,她就越是要唱反调。
现在她就算收敛了脾气,但骨子里却还是倔得很。
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能找到一个人把淮阳王取而代之。
这样的话,她也能彻底断了对那头的念想。
只是,他上哪儿去找一个长得比淮阳王还俊的人?
这可真是愁煞他了。
牧志飞怀着满腹愁绪离开,牧晚秋赶忙折返回去,吩咐冷月继续在外头守着,自己则是飞快关上了房门。
萧君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面色黑沉沉的,十分难看。
任凭是谁听到别人对自己那番不友善的评价,心情都不会怎么愉悦。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萧君离现在要讨好的人。
想到牧志飞对安知珏那赞誉有加的评价,再想到牧志飞提起他时语气里的嫌弃,萧君离就觉得十分没面子。
牧晚秋面上略显心虚。
照着自己爹方才的那些话,萧君离完全有理由给他治上一个大罪。
为避免自己被他兴师问罪,牧晚秋便决定先发制人,面上露出不快之色,直接冲着他嚷道:“都怪你,把自己整得臭名昭著,现在好了,害得我爹对你半点好印象都没有,以后他要是知道我们的事,对你必然没有半点好脸色!”
牧晚秋的先发制人还是有用的,萧君离原本沉沉的面色僵了僵,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微微的僵硬与尴尬。
牧晚秋坐到了凳子上,双手撑着下巴,一副生闷气的样子,实际上,她却是在用余光偷偷瞥着他,暗暗观察他的神色与反应。
萧君离抿了抿唇,也坐到了她的对面。
他未必看不出来牧晚秋是故意先发制人,以此来堵住自己要对牧志飞兴师问罪的话。
但萧君离也没有拆穿,因为仔细想想,他确实也没有什么立场兴师问罪。
在牧志飞的面前,他已经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淮阳王,而只是一个想要娶他女儿的臭小子。
这种时候他还要继续摆淮阳王的谱,那他这辈子只怕都休想讨好自己的岳丈了。
萧君离默了默,开口道:“今后本王会多注意维护自己的名声。”
牧晚秋听到他这语气,心中微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没有要对她爹兴师问罪的意思。
只是想到牧志飞对他的坏印象,牧晚秋又多了几分惆怅。
她闷闷道:“今后多注意有什么用?固有的印象都已经留下了,我爹那个人固执得很。”
萧君离的眉头也不由微微蹙起,心中再次生出了阵阵懊恼。
早知道名声那么重要,他当初又岂会任由有心人故意为之?
可惜,这世上没有什么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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