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经有相公了,怎能在水性杨花,那可是伤风败俗,要浸猪笼的。”
她心里是这则暗喜:哈哈,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洗澡啊!
什么男女有别,那都是狗屁,胭脂相公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你没动色心,哪怕面前站着一个光秃秃一丝不苟的美男,她也不惧怕。
何况是一只兽,是个人都没有那些花花心思,哪里有她说的那么严重,所以,什么男女有别,根本不足为惧。
她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想让雪城也吃瘪,谁叫他刚刚嘚瑟整她,还敢耀武扬威威胁她,实在可恨。
“我又不是人。”
“那不一定啊,不是人也不可以,毕竟人言可畏,只要你是雄性就不现实。”
“人言可畏也得需要个人吧。”雪城不舒服的抖了抖毛,“这里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你怕什么?”
我怕你啊!魅姬但笑不语。
末了,才道:“你这话不应该这么解释,你看哈,假如大街上杳无人烟,那不代表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不着寸褛行走吧?法虽然看不见,可我们心中却是有法的,不是吗?”
“你这种解释完全是不可理喻,这有可比性吗?”雪城难受的抖了抖毛。
“怎么没有可比性呢,这就说明,有的东西它既是不存在,可他还在我们心中啊!我们是不能忽略他的存在,装作无知不是吗?”
“是个毛。”雪城抖不掉这一身黑,薄怒:“你到底帮不帮我洗?”
魅姬也是不吓大的,可胆子再肥,和一只活了不知道几千年的上古神兽相比,那可是虐成渣的存在。
她强忍着压迫,语气坚定:“我就是不帮,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