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荼压抑着胸臆的爆酸,紧紧箍住她,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撼动不了分毫:“我去救!”
胭脂心里暗笑,嘴上却不饶人:“真的?可你刚才不是还拒绝吗?说什么是情敌,不愿救?”
“你听错了!”
“哦,是吗?”
“是的。”
“所以......”胭脂猛地抬头,嗓音从威胁中泌出:“你的意思是说,我耳朵不好使?”
“......我嘴巴不好使。”
这还差不多。
凰荼不甘不愿朝雪城走去,替雪城疗伤,雪城一开始不愿意,就是胭脂劝说都不顶用。
最后胭脂丢下一句,如果凰荼治不好雪城,她就不理他了。
凰荼当时差点没把这个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雪城一掌拍死,来的真不是时候。
最后也不知道这个阴险男人对着雪城耳语了什么?
反正就是雪城乖乖就范,不吵不闹配合着疗伤。
事后,在京城一个酒馆。
胭脂去雪城房间,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凰荼则是一脸嘲讽的表情。
雪城削弱的声音压得很低:“咋俩是契约关系。”他撒谎了,其实是嗅到她身体的气息。
只是这样说,肯定会被误认为变一态。
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名誉扫地,再不能自暴自弃下去了。
“也对。”胭脂确信无疑的点头。
凰荼则是讥诮勾唇:“撒谎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