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淡淡道:“我不喜欢咖啡,尿一样的颜色,喝起来更是苦到怀疑人生,我还是觉得米其林餐厅的服务更深得我心。”
胭脂看一眼周围脸色大变的人群,很想封住她嘴巴。
你壕你牛。
“款爷,求包养。”
此生都不想再来星巴克了。
小蝶豪气冲天的去结账,完了,她们在所有人蔑视的目光中离去。
二人灌着护城河的冷风,瑟瑟发抖。
小蝶冻得牙齿打架,颤着音节问:“方,方才,他们,为什么,那种,眼神,看我,们,们。”
一句话,说了快一万年。
胭脂叹息一声,将外套扯掉,罩在小蝶身上,“别动,我身体好。”
她自己都猝不及防,从那里回来后,身体就发生潜移默化的突变。
她嗜寒。
顾名思义,她对寒冷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怖噬爱。
越冷她浑身细胞乃至毛细血管都越是沸腾兴奋。
压抑不住的野兽疯狂在咆哮。
胭脂心细如发,自我催眠的接受它,这下,就不会有人觉得她是神经病,她的故事是天方夜谭。
这就是见证,铁证如山的见证。
“你不冷?”小蝶顺势攥住胭脂来不及收回的手,冰冷的毫无温度:“你的手怎么像冰块一样?”
“我不冷。”
蝶衣不由分说要脱外套:“不行,你赶紧穿上,大病初愈,你还敢给我要风度不要温度?
薛胭脂,你敢给我耍威风脱下你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