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也是奥托。”
奥托的神色，和许研武的表情一样，同样的复杂，或者说更加的复杂。
许研武是因为，他没有想到，奥托在经历了不同的选择之后会变成这样。
而奥托本人，则是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个……信念相互冲击的感觉。
那个圣女，的确是卡莲。
除了卡莲奥托想不到别人。
卡莲依旧是死了吗……
哪怕是自己当年选择和卡莲一同离开，卡莲也会在那之后死去吗……
在奥托这样说着的时候，许研武开口了。
“奥托，那个奥托果然和你是一个人，都那么的执着……”
“你这个人……可惜了。”
许研武叹了口气。
“卡莲的死，太早了。”
“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样……你一切的行为都是由卡莲来的。”
“那是过去。”
奥托沉默着收拾着东西，收拾完之后才说着：“现在是现在。”
“继续。”
奥托说着：“一切事情，等到实验结束了之后我们再谈。”
“现在实验继续。”
奥托这样说着，许研武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
许研武重新坐好，然后带上了头盔。
只不过，刚刚的那个奥托，依旧在许研武的心头缭绕不去。
虽然那个奥托没有说什么其他的事情，但是许研武还是能猜出来……那个世界也许并没有自己。
果然，自己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吗？
带着这样的想法，许研武再次的开始了和奥托一起窥探其他的世界的过程。
接下来的几个世界线当中，他们两个人看到了很多的东西。
第二个世界，许研武看到的是五百年前的过去。
在这个世界，在当初的卡莲的刑场，崩坏兽袭击平民的事件当中，死掉的人并不是卡莲。
在那个时候，奥托推开了卡莲，死在了崩坏兽口下的人，变成了奥托。
在这之后，卡莲从刑场离开了，带着奥托身上的虚空万藏。
卡莲成为了天命的首席通缉犯，甚至于，天命在卡莲的通缉令上写着的都是【格杀勿论】。
活下来的卡莲，离开了欧洲，前往了天命势力薄弱的东方。
卡莲在神州消失了，而天命虽然一直在寻找这位曾经的天命最强女武神，现在的首席通缉犯，但是……始终都没能有人寻找到她。
一直到之后，卡莲来到了天命，用超乎天命想象的能力，击杀了天命的大部分高层。
最后，被往日的同僚围攻致死。
看到这里许研武和奥托就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了，转而到了下一个世界当中。
第三个世界，与现如今的世界的区别，是齐格飞和塞西莉亚。
在第二次的崩坏当中，死掉的人，是齐格飞。
许研武和奥托看到了在数年之后，为了琪亚娜几乎要一个人挑翻整个天命的塞西莉亚。
第四个世界，第五个世界……
许研武和奥托看了很多。
让奥托失望的是，自己一次都没有找到有让卡莲真正活下来的世界。
“真的就没有，能够让卡莲活下来的世界吗……”
奥托很失望。
而许研武也感觉到有些疲惫，推掉了头上的头盔。